自以为有了科举的答案,结果遭了换题一说。
就看看以这位萧少爷的才能,能拿到什么好名次了。
其实沈兮风这人平日里看着大度,不过要是真论起来,有些事他可记仇了。
比如,那天在酒楼里,萧然奚落他病秧子。
科考一连三天。
早上辰时到晚上酉时。
整整三天,沈兮风考完出了考场,感觉自己浑身发着冷。
手摸了摸额头,果然又发烧了。
沈府的马车就停在考场外,他出来时状态便有些不对劲,沈七连忙跑过来扶着他。
这时,萧然看到沈兮风的样子忍不住开了口:“说是病秧子还真是病秧子。这才考了三天,就又不舒服了?早知道别考了,在家待着呗。”
沈兮风看着萧然,有些混沌的大脑依旧在高速运转,他觉得这萧然好像依旧胸有成竹,仿佛换考题对他没有影响。
没有影响,那就不是在考前泄题了,而且,现在已经考完了,考场上巡兵也是临时换的兵部,所以也不可能是考时动的手脚。
那就只能是翰林院看作答试卷时动手脚了。
这位吏部侍郎还真是胆大包天。
不过沈兮风此刻没力气和这萧然多费口舌。
他感觉自己身上一阵一阵的发冷,索性直接上了马车,让沈七赶紧回府。
稍微落后时间出来的段栩方才听见这萧然的话有些发笑。
这萧然真是不知死活,这沈家一门都是些狐狸,虽然面上不显,但背地里玩心眼能玩到你命都得没。
呵,真是个蠢货。
这厢,沈兮风回到府里时,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。
硬撑着身体回到了卧房后才彻底的睡了过去。
沈七连忙跑到东院将宋玦提溜着领子提了过来。
宋玦气急:“我说你们沈家两兄弟怎么回事?怎么那么爱提人的衣领子?!”
“老夫药箱都没装好呢!”
沈七忙不迭的道歉:“对不住,对不住,宋大夫,你先看看少爷,少爷这又烧起来了。”
“又烧起来了?”
宋玦整了整衣领子,抱起药箱坐到床边开始把脉。
皱着眉静了一会说道:“还是老样子,受了风寒,这几天是不是太过劳累了?”
“他这个身体就不应该这么劳累,平时要好生休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