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九璃听着他冠冕堂皇的理由,红唇微翘,“血蟒战斗力有多可怕,商公子应该也有所耳闻吧?我虽然也是大夫,但是我怕有命心动,没命把血蟒入药,就成了血蟒的腹中餐。”
商祁寒盯着她,轻笑,“宁王妃,其实咱们也不必涨血蟒志气,灭自己威风。血蟒固然可怕,但是并非没有对付它的办法。”
云九璃对上他的视线,愈发觉得他这个人很可疑,“治疗太子的病,并非一定要用血蟒的蛇胆,且不说京城是否真的存在这么一条血蟒。你非要对付血蟒,难道就不怕连累无辜人送命?”
商祁寒回道,“血蟒再厉害也只是畜生,只要能确定血蟒的行踪,我就有办法对付它。至于宁王妃说治太子殿下的病不需要上百年的血蟒胆,在下也很认同。但是,太子久病,一直坐在轮椅上,身体状态定是大不如从前,若是有血蟒的胆滋补,不仅能好得更快,还能延年益寿,百毒不侵,岂不是一举多得?”
云九璃不知道是该笑他天真还是笑他愚蠢,“血蟒没那么容易对付,你不会以为它是毫无杀伤力的小蚯蚓吧?”
宫沛身体有多差,他心里很清楚,宫里那么多太医都说他药石无医,他也绝望地在数着日子等死。
然而,在他见识过云九璃的医术后,他心底多了一丝幻想,希望云九璃能替他续命,他还不想死。
后来,云九璃总被各种事绊住手脚,抽不出空闲来太子府医治他的身体,他也能理解,也很耐心地等着她。
毕竟,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,宫沛也不在乎多等十天半个月。
然而,昨日宫沛突然吐血,一下子让他对自己的生命线还有多长产生了惧怕。
对于宫沛来说,商祁寒的出现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云九璃听着他冠冕堂皇的理由,红唇微翘,“血蟒战斗力有多可怕,商公子应该也有所耳闻吧?我虽然也是大夫,但是我怕有命心动,没命把血蟒入药,就成了血蟒的腹中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