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云耀宗出生后,云守仁更是把所有心血和精力都放在云耀宗身上。
从云耀宗还不会说话起,就请了好几个教书先生启蒙他,哪怕如此,云耀宗直到三岁话还说不周正,吐字也不清晰,长得白胖白胖跟头小猪似的,全身哪哪都不像是能光宗耀祖的样子!
云守仁见她敢跟自己叫板,顿时怒火中烧,手一扬,啪啪啪又是几巴掌扇上去,“我这些年好吃好喝供着你,倒是把你的胆子养肥了,连你都敢来质疑我了?”
郑玉琴被他扇得两眼冒金星,舌尖还尝到了血腥味儿。
但是她的眼神反而更勇猛了,“我说错了吗?你有本事就打死我!然儿走了,舒儿如今也萎靡不振,我这个当娘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”
云守仁原本心情就不好,郑玉琴说这种话挑衅他,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还没等他发作,云芷舒的房间里就传来一阵尖叫。
“啊啊啊!”
紧接着就是梳妆台上,各种胭脂水粉被拂到地上发出的声响。
自从跟宫溟之间暗渡陈仓的事被人撞破,云芷舒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哪儿也不去,时不时发个疯,光是听她尖叫,云守仁就大为光火。
而郑玉琴听着女儿痛苦的叫声,心下对云守仁的埋怨也更深了,“我总共就两个女儿,现在全毁了!你说我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啊?还不如死了算了!”
尤其是云耀宗出生后,云守仁更是把所有心血和精力都放在云耀宗身上。
从云耀宗还不会说话起,就请了好几个教书先生启蒙他,哪怕如此,云耀宗直到三岁话还说不周正,吐字也不清晰,长得白胖白胖跟头小猪似的,全身哪哪都不像是能光宗耀祖的样子!
云守仁见她敢跟自己叫板,顿时怒火中烧,手一扬,啪啪啪又是几巴掌扇上去,“我这些年好吃好喝供着你,倒是把你的胆子养肥了,连你都敢来质疑我了?”
郑玉琴被他扇得两眼冒金星,舌尖还尝到了血腥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