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澈万万没想到,宫渝居然打了这样的如意算盘,“宫渝,你怎么如此执迷不悟?父皇要选谁当太子,他心中自有定夺,你雇凶shā • rén就是罪大恶极!跟我走!我带你去宁王府!若是小白他们愿意原谅你,那自然是皆大欢喜!若是他们不愿意原谅你,你就进宫向父皇请罪吧!”
宫渝犯下这么大的错,按照律法是死罪,不过如果宫渝能够自己向父皇请罪,也许父皇看在他有悔改之心的份上,能网开一面,饶他一条命。
这也是作为兄长,唯一能为他做的了。
宫澈心里除了愤怒,更多的是痛苦和矛盾。
宫渝是他的亲弟弟,宫澈确实做不到亲手送他去死。
但是宫渝残害小白和元宝是事实,宫澈若是什么都不做,那便是对不起七皇兄,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。
这是宫澈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。
宫渝见宫澈要拉自己去宁王府请罪,心脏一痛,看向宫澈的眼神都多了一分厌弃。
他站在原地没有动,一双眼睛冷冷盯着宫澈,突然大笑起来,笑得额角青筋都暴起了,“哈哈哈!哈哈哈!宫澈,你真是好样的!枉我敬你为兄长,处处为你考虑,可是你呢?你却想害死我?我才是你的亲弟弟,为何你心里只有宫湛?为什么?”
宫澈听着他歇斯底里的话,更痛心了,“事到如今,你还不认错吗?”
“我有什么错?我没有错!错的是父皇!是你们!”
宫渝双眼猩红,恶狠狠地瞪着宫澈,“今日,你是否一定要让我去宁王府?”
“是!你必须去!”
宫澈的眼神坚定,一字一句道,“此事原本就是你有错在先,你必须悬崖勒马,切不能一错再错!”
说完,宫澈拉他的力道加重,“跟我走!”
宫澈用的力气很大,连拖带拽地拉出偏厅。
宫渝被他强行拖出去后,脚下一个踉跄,差点儿摔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