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视着不远处乱作一团的人群,容枭抱着桑晚柠的手臂又缩了缩。
然后就听见怀里病恹恹的人很轻很软地说了句“狗日的。”
“便宜你了。”
容枭嘴角轻扬,道:“小废物。”
“躲本座怀里很吃亏?”
桑晚柠连忙嘤嘤嘤开始卖惨,“夫君,人家头晕……”
“我怎么听不清你说话辣?”
腰上又被用力捏了一把。
桑晚柠差点就垂死病中惊坐起,放声大骂狗东西。
那些妖兽倒也是懂得欺软怕硬的,见了容枭就乖乖夹紧尾巴往沈枫澜的方向追。
沈枫澜这等世家小公子又是第一次陷入这种危险境地,一时间惨叫声活像尖叫鸡,“护驾,快来给本少爷护驾!”
可惜,那些妖兽的数量实在太多,其他同门压根就无法顾及他。
于是,沈枫澜只能忍痛,将空间袋里的保命法宝全拿了出来。
就跟摆摊似的,每一样都能闪瞎他们的眼。
看见那些妖兽倒地的时候,其他同门都不约而同地怀疑那是被沈枫澜的法宝给闪晕的。
呵呵,万恶的有钱人!
谢星洲有些吃力地将一些剩余的妖兽击退,抬眸看向前方时,早就不见桑晚柠和容枭的身影,“桑师姐呢?”
其他人也跟着反应过来,茫然摇头。
只有看透了一切的鼬还在他肩上不紧不慢地啃瓜仁。
狗容枭当然是带着他的女人跑了啊!
…
黑云逐渐散去,一轮血月当空,如画卷般漆黑的天幕中还点缀着几颗零散星子。
桑晚柠醒来的时候,身上还盖着大魔头的衣袍,那锦袍布料一看就是上等,摸起来柔软又舒适,针线细密,做工精良,上边还带着大魔头身上特有的冷香。
她掀起眼皮,望向正坐在对面树梢看月的容枭,眸光清明了不少。
注意到桑晚柠的动静,容枭眸光洒落下来,“醒了?”
“嗯。”桑晚柠搓了搓有些冰凉的手,疑惑道:“其他人呢?”
容枭不紧不慢道:“他们下山了。”
桑晚柠顿了顿,“那我们现在也在山下?”
“不是。”
狗魔头那双妖冶的眼眸微微眯起,“这是那只花妖的老巢。”
“本座找不到其他地方休息,就先把她请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