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何掌门轻嗤,“门派成绩垫底的废物而已,牺牲他们有何不可。”
“这次的事,报酬我会派人给你,今后不必再提起。”
说罢,何掌门便踏着大步走出门。
黑衣人刚摘下面罩,一名侍从便翻墙进入,“城主。”
他道:“我们的人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黑衣人点头,“过两日就动手。”
…
容枭还是头一次睡得如此昏沉,醒来的时候发现身旁早就人去床空。
一股极强的失落感笼罩心头,他烦躁地推开门,打算去找人。
鼬刚从外边鬼混回来,见容枭出门,也跟着钻进了他口袋中。
还未走几步,他们俩就同时听见有几名弟子在议论,“桑师姐怎么会被关进地牢呢,这合理吗,这不合理!”
“我们都觉得有蹊跷,可掌门都那样发话了,咱们也没办法。”
“唉,地牢里阴暗又潮湿,真是委屈桑师姐了!”
鼬惊讶地瞪大眼,就见容枭垮下脸,随即消失在地面。
…
地牢里的光线极其昏暗,将男人的沉冷面容衬托得更加晦暗不明。
容枭带着鼬大摇大摆走进来的时候,居然没有一个看守的狱卒上前阻拦。
突然,幽深的走道中爆发出一阵声响!
“你的牌打得也忒儿好嘞!”
容枭:?
待他走近一看,只见桑晚柠已经站上了石凳,将手里的牌一把扔出,“王炸!”
她抬手潇洒扶额。
真女人从不睁眼看爆炸。
“桑姑娘厉害啊!”
“桑姑娘,收下我的膝盖!”
“666啊,牛逼克拉斯!”
“……”
容枭站在一旁,像是已经石化的背景板。
鼬探出脑袋,也跟着拍彩虹屁,“大人,你老婆真棒!”
容枭:?
它屁股被踹飞的时候,又在空中掏出小本本记好。
狗容枭不喜欢别人夸他老婆。
谢星洲正在院内练剑,身前那块空地冷不丁地就掉下了一只鼬。
他吓了一跳,差点提剑把它砍秃。
那鼬揉了揉自己的屁股,抬眼间发现竟又是他时,高傲地直起了身子,“你是特意在这里等本宫的?”
谢星洲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