鼬默默咬紧了牙关,脸又热了起来。
…
窗外蝉鸣阵阵,夜晚的风带着那么点燥意,透过轻薄的纱窗,吹入有些沉闷的屋内。
听着怀中人匀称的呼吸声,容枭轻微抬手,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。
女人喝醉之后可真是太难哄了,一下子说她是铠甲勇士,一下子说她是奥特曼,自己今晚足足哄了一个时辰她才睡着。
太头疼了。
容枭才闭上眼三秒钟,隔壁就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,“9敏!9敏啊!”
注意到窗边趴着的黑影,沈枫澜吓得都从床上掉了下来,“护驾,快来人给本少爷护驾!”
下一秒,他就立刻看见门被人给一脚踹开。
容枭安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他,眸底漫起了些血丝,看起来比窗边的黑影还恐怖得多。
沈枫澜更加感到弱小可怜又无助了,恨不得钻进床缝里扒都扒不出来。
容枭轻飘飘地瞧了他一眼,也注意到了窗边的黑影,皱紧了眉头。
然后像是发泄似的将那黑影给活生生烧掉了一大半。
沈枫澜看得目瞪口呆。
老王赶到的时候,打开灯一看,差点吓得当场尿裤子。
窗边竟然趴着半具女人的尸体!
那女人像是之前就被掏空了身体,尸体轻盈得就像只剩一副皮囊。
见此,沈枫澜沉痛地吐出一口气,“本少爷就知道,总有女人馋我身子!”
容枭眯了眯眼,面色凝重。
那具尸体上萦绕着的魔气极其浓郁,很明显是修炼禁术之人留下的痕迹。
沈枫澜似乎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,低低地惊呼了声,“这人该不会是时遂的老婆吧?”
老王:“他老婆居然还会漏气吗?”
容枭:“……”
他没再搭理这两人,转身就回了自己屋。
看着房间内的女人依旧在睡,容枭这才放下心来,眉眼染上了几分温柔。
他走到窗前,从锦袍内取出几张符纸,点燃。
短短几秒钟,那几张符纸就化作了几只黑鸟飞向窗外。
半个时辰后,屋内多出了五道高挑人影,他们齐刷刷地跪在地上,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,“参见魔主。”
容枭淡淡应了声,道:“查得怎么样了?”
那几人紧张得额角都冒出冷汗,“赤豹的人已经察觉到我们在搜寻他们,最近不知道躲哪去了,半点消息都未露。”
容枭的语气一点点冷下去,“所以?”
“……”
那些人纷纷闭了闭眼,腿脚都在发软,声音颤抖道:“魔主恕罪,小的下次一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