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脱了你的裤子,看了眼那小不如针的东西么?”
简千辞无语,秀指剜耳,看智障一般看着沈清让。
“你个不知羞耻的蠢妇!”
沈清让宛若咽着一口淤气,哽喉难咽。
这不知礼义廉耻的女人,居然说自己的器物小不如针,若不是他身子动弹不得,定要让吃不了好果子。
毒妇,蠢妇,狗嘴吐不出象牙,要不是怕受牵连,谁愿意搭理你!
简千辞嘴角一扯,眼底划过厌意,“我还没嫌眼睛会长针眼呢,出手救你性命,你就这么嚷嚷叨叨报答的?”
话出,沈清让理亏,面色煞白如雪,眼底抹过一丝尴尬色韵,咬牙道。
“本王让你管了?”
见男人不领情,简千辞也懒得鸟他,眸眼一翻,拿着针线就出去了。
门口外,两个肉团子嘀咕着。
“小叔叔会……会不会死啊?”简悠悠小手揪着,璀亮的眸子似有雾气。
“死就死,谁让他欺负娘亲。”简安旬板着脸蛋,丝毫不觉的那男人有何可怜。
反正左右有娘亲在,那男人想死都难。
“可小叔叔……”
简悠悠话还未说完,就被开门的声响打断,秀气的脸蛋抬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