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到刺客二字,沈清林倏然睁眸,眼底尽是惊讶,“什么?!”
“皇弟竟遇到了刺客?可是有伤到何处?”
沈清林眼底掺满担忧,声语关怀,视线落到沈清让身上,似要看看是否有受伤之处。
难怪三弟要支开五弟,原来事情并非受寒这般简单。
见皇兄如此担忧自己,沈清让眸色更深了几分,“受了点皮外伤,已然痊愈,劳皇兄担忧。”
沈清让简言短说,并不想让沈清林知晓自己重伤之事。
见此,沈清林不觉握紧拳头,咬紧后槽牙,“本王就说你怎会无端不上朝,原来是遇上了这等子事。”
“究竟是何贼人,竟敢谋害皇子!皇弟可有查清黑后主谋?”
沈清林连声下问,褐色的眸色掺着担忧色韵,贼人不除恐有后患。
“刺客数多,蒙面而来势汹汹,当时月色又几分弱暗。”
“待脱离危险,也无从查清。”
沈清让微微叹气,那些刺客非同寻常刺客,背后之人,定是来头不小。
“太可恶了!”沈清林握拳捶桌,满目怒火。
见状,沈清让眸色几分挣扎,未几,伸手与袖囊之中,取出两物。
“不过此客遗落此物。”
闻言,沈清林抬眸望去,待看清,倏然蹙眉睁眼。
“这……这是本王府玉佩,怎会在刺客手中?!!”
沈清林一声惊呼,不敢置信将玉佩拿起,左右端详,确认正是自己府内玉佩。
“三弟,皇兄不可能派人杀害你!你我手足兄弟之情,皇兄做不出这等恶事!”
沈清林目光坚定,眸色担忧,唯恐沈清让误会自己。
听此,沈清让默声不言,眸色敛暗,不在思虑何事。
见状,沈清林继续道,“本王若是想杀什么人,定不会落下把柄,更不可能遗留玉佩,做出如此愚蠢之举!”
“定是有人栽赃陷害,故意离间你我兄弟,三弟,莫着了贼人的道!”
沈清林出言辩证清白,紧张几分,没有料到自己会被人栽赃罪名。
未几,沈清让摇头出声,敛上笑意,“我当然不会相信是皇兄所为,只是好奇下此狠手是为何人。”
沈清让内心知晓,若是自己shā • rén,也不断不会留下如此亮明身份之物,背后主谋怕是别有用心。
见沈清让没有误会自己,沈清林松了口气,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。
“皇弟如此想便好,你我兄弟之间,亲密至无话不说,皇兄不会害你,也相信你不会害皇兄。”
沈清林眉目欣慰,端起茶杯抿口缓神,心下思虑不已。
两人默默无言,各有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