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我自有我的方法。”黑人说着便坐在了一旁的靠椅上,“我这一次过来是我主子吩咐,要与张侧妃谈一笔生意的。”
“生意?”张雨霖眼神微微一闪,“什么生意?你们主子是谁?不要想着给我挖坑,在不知道你们主子是谁之前,我绝对不会同意什么所谓的合作!”
她才不可能会被别人当成那把shā • rén的刀。
“是吗?”黑衣人不紧不慢的缓缓开声,“那如果主子所说的合作是能够让张侧妃坐上楚王妃的位置呢?张侧妃也不想合作吗?”
一听这话,张雨霖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眸,“别骗我了!你一定是简千辞派来的人,对不对?简千辞就是想要故意给我挖坑,对不对!”
除了简千辞之外,又怎么可能会有人可以完全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潜入到她的厢房中?
“张侧妃误会了。”黑人说着便掏出一块玉佩,放在了桌上。
“这府中有我主子安插的人,我的主子已经猜到张侧妃不可能全然相信,所以可以先让张侧妃看一看我们的诚意。”
“这个玉佩只要出现在张侧妃的腰间,明日晚上就会有人亲自找到张侧妃,那个人就是主子隐藏在府中的人,而且这个人如今已经潜藏到了简千辞的院子之中……”
闻言,张雨霖激动的指尖都忍不住颤抖,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“骗你对我们主子有什么好处吗?”黑衣人说着便再度走入屏风之中。
离去之前只留下最后一句,“明日晚上我还会再过来一趟,张侧妃只有一天考虑的时间,如果张侧妃不愿,那我们主子就只好另寻他人了。”
“不!你是谁?!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谁!”张雨霖惊慌的从软榻上爬下就抓过桌上的玉佩,顺手拨开了屏风。
只可惜此时的屏风后面已经是一片空无,哪里还有那黑衣人半点影子。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张雨霖跪坐在原地,喃喃自语,“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出现又是怎么离开的……难道真的有内奸不成……”
翌日一早。
张雨霖果然将那一块?????玉佩给系在了腰间。
她想起那个黑衣人说的话,所以便随意找了个借口,到了简千辞的院子之中。
“王妃。”
张雨霖脸上是难得的笑颜,“之前的事情是妾身做错了,所以今日特意来向您请罪,还望您原谅我之前所做的一切。”
说罢,张雨霖的视线在所有下人的身上环视一圈。
只可惜那些下人脸上根本就没有丝毫异样,更看不出来哪一个才是那黑衣人口中所说的内奸。
“张雨霖。”简千辞声音淡淡,锐利的眼眸直视着张雨霖,“不必装腔作势,这里只有你我二人。”
“在你没有伤害两个孩子的情况下,我无心与你针锋相对,但倘若下一次你还敢对我的两个孩子动手……那么……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拉入地狱!”
简千辞声音蓦然一寒,吓得张雨霖肩头迅速一缩。
她唇角的笑颜逐渐变得僵硬。
“王妃果然还是如从前那般丝毫不讲情面,不过妾身现在已经知错,日后自然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,王妃莫要怪责。”
简千辞并没有完全相信张雨霖的话。
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
“呵,我自有我的方法。”黑人说着便坐在了一旁的靠椅上,“我这一次过来是我主子吩咐,要与张侧妃谈一笔生意的。”
“生意?”张雨霖眼神微微一闪,“什么生意?你们主子是谁?不要想着给我挖坑,在不知道你们主子是谁之前,我绝对不会同意什么所谓的合作!”
她才不可能会被别人当成那把shā • rén的刀。
“是吗?”黑衣人不紧不慢的缓缓开声,“那如果主子所说的合作是能够让张侧妃坐上楚王妃的位置呢?张侧妃也不想合作吗?”
一听这话,张雨霖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眸,“别骗我了!你一定是简千辞派来的人,对不对?简千辞就是想要故意给我挖坑,对不对!”
除了简千辞之外,又怎么可能会有人可以完全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潜入到她的厢房中?
“张侧妃误会了。”黑人说着便掏出一块玉佩,放在了桌上。
“这府中有我主子安插的人,我的主子已经猜到张侧妃不可能全然相信,所以可以先让张侧妃看一看我们的诚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