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亲,悠悠害怕。”简悠悠连忙抓着简千辞的裙摆,吓的声音都有些颤抖,“五叔叔之前不是这样的……他还给了悠悠和哥哥玉佩,还说以后会见面的,为什么现在看起来会这样恐怖?”
“悠悠,没事的。”简千辞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简悠悠的后背,轻声安慰道,“有的时候你不去招惹他人,并不代表就能相安无事的活着。”
“所以,只有让想害你之人真正得到惩罚,真正叫他们胆颤?????,他们才知道招惹你的代价,会令他们尤为难过。”
“只有这样,他们才不敢加害于你,他们才会真正惧怕于你,你才能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情,你才能规避一切伤害,明白了吗?”
“娘亲,悠悠不懂……”简悠悠面露迷茫,“可是娘亲不是教过悠悠,要懂得善良才行吗?”
“可娘亲也教过你们,懂得善良固然是好事,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你们能够保护自己。”
简千辞面上染了些许严肃,“只有保护好自己,你们才有资格提善良,否则,你们的善良只会被人利用,并且成为击败你们的利刃,明白了吗?”
简悠悠似乎听懂了些。
她握紧肉乎乎的小拳头,随即便是顺着简千辞重重的应声道,“娘亲,悠悠明白了!”
一旁的简安旬没有说话,但是眼底深处却已经凝结出了点点认真。
从一开始,他对简千辞的话就有些半知不解。
但是在简千辞透彻的解释过后,他便已经彻底了然。
直到赵王府的事情料理完毕,周边的百姓全部都被驱赶之时,简千辞才带着两个孩子回了楚王府中。
不过,简千辞没想到刚回府中看见的第一人便是沈清让。
沈清让坐在院中的石凳之上,神情间带着几分落寞之意。
“悠悠,安旬,你们先去小厨房中看一看今天厨娘做的糕点有没有弄完好吗?”
简千辞轻拍两个孩子的肩头,“娘亲有些话想跟你们的爹爹说。”
“好~”简悠悠挣扎着跳下简千辞的怀抱,随后便是牵着简安旬的手,一蹦一跳的往小厨房的方向跑去。
而简千辞则是走到了沈清让身边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她坐到石凳上,将一旁的茶水握到手中,“是在顾念着兄弟情义,还是在想不应该将此事揭露?”
“都不是。”沈清让侧目望向简千辞,眼底深处藏着点点嘲讽,“本王只是在想,为何连你都能察觉到的事情,本王却无法察觉?”
“也许是因为我比你聪明?”简千辞眉梢轻轻一扬,“换句话说……也许是因为你太顾念兄弟情谊,所以导致你眼前的真相被蒙蔽了?”
简千辞的话并没有安慰他半分,反而叫他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正如你所说的那般过于注重兄弟情谊,有时候反倒害了自己。从前我未曾在意过你所说的话,但仔细推敲却发现你说的极为有理,反倒是我之前颇为瞧不起你……而且曾经还误会你颇多……”
听到沈清让这话,简千辞有些惊讶的微微扬眉。
她居然还能从沈清让的嘴里听到这样类似忏悔的话?明天该不会下红雨吧?
简千辞视线略微惊悚的往外看去。
“娘亲,悠悠害怕。”简悠悠连忙抓着简千辞的裙摆,吓的声音都有些颤抖,“五叔叔之前不是这样的……他还给了悠悠和哥哥玉佩,还说以后会见面的,为什么现在看起来会这样恐怖?”
“悠悠,没事的。”简千辞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简悠悠的后背,轻声安慰道,“有的时候你不去招惹他人,并不代表就能相安无事的活着。”
“所以,只有让想害你之人真正得到惩罚,真正叫他们胆颤?????,他们才知道招惹你的代价,会令他们尤为难过。”
“只有这样,他们才不敢加害于你,他们才会真正惧怕于你,你才能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情,你才能规避一切伤害,明白了吗?”
“娘亲,悠悠不懂……”简悠悠面露迷茫,“可是娘亲不是教过悠悠,要懂得善良才行吗?”
“可娘亲也教过你们,懂得善良固然是好事,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你们能够保护自己。”
简千辞面上染了些许严肃,“只有保护好自己,你们才有资格提善良,否则,你们的善良只会被人利用,并且成为击败你们的利刃,明白了吗?”
简悠悠似乎听懂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