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让你信口雌黄的?”坐在第一排侧面的一个老者直接就暴走了!
“就是,全他娘的胡说八道!”又一个头发灰白的半老头拍了桌子。
“王老,秦老,请稍安勿躁,我这都是有证据……”主持人还想保持微笑解释。
老一辈领导虽然末世后都把权力交出来了,但影响力还在,不是他能得罪的人。
“下去,狗屁不是的东西。”第一排又一个老头爆粗口,虎目圆睁指着主持人破口大骂:“你们当我们都瞎了,聋了!啊?”
老人们震怒,新的时代来了,他们怕自己的观念太保守,不利于时代变迁,甘愿退居二线,把世界交给年轻人去做主。
可现在,这算什么?为了争权夺势,就可以推卸责任吗?真当他们死了!什么都不知道啊!
……
当天,基地领导层又一次发生小规模的中高层震荡,权力洗牌,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按惯例,出了重大事故,总要有人被问责,然后有人要背锅。究竟为国为民还是为私心,就不得而知了。
会议结束后,陈督察垂头往外走,他现在也没林青青的下落,不知道她想做什么。
甚至都没想好,自己要不要站在她那一头。
毕竟,她面对的是国家机器。而他是军人啊!
“如果,她真要和他们作对,我们怎么办?”
身旁传来老二低声问话。
陈督察没回答,目光幽深晦暗不明,他不经意间伸出虚握的手,老二擦肩而过的时候就顺走了他手心的纸条。
老二出了大门口,上了一辆吉普车,摊开手心上纸条看了一眼,和手下说:“开慢点,往城外走。”
“是,老大。”手下答应着,车子徐徐汇入行车道,朝城门方向驶去。
一小时后,老二到达城外山林间,喊手下停车,孤身一人步入雪地里。
咔咔的响声从树林里发出来,沉睡的丧尸被惊醒,嗷叫着,从雪里破土而出,摇晃着僵硬的身躯朝老二扑过来。
低等的丧尸而已,老二压根就没多看它们一眼,甩手而出几道水箭把它们的脚钉在原地,竟然连杀都懒得杀。
嘭嘭的几声,却是后脚一步到达目的地的陈督察挥刀子砍翻了丧尸脑袋。老二不在乎低阶丧尸,对陈督察来说,死一个丧尸,就意味着少死几个人。
“陈军长!有什么话,在基地里都不方便说了吗?”老二瞟了一眼陈督察。
他之前没想到这人居然有这么深的背景。这么年轻的军长啊!可比他这个黑龙会二当家能耐多了。
“到处是密探,唉,他们要是把争权夺势的心思放在围剿丧尸身上,基地也不会动不动就被丧尸攻城了。”陈督察杀光了周围的丧尸,弯腰抓了地上一把雪,擦拭刀子上乌黑发臭的血迹。
老二嗯了一声,基地里现在的高层的确是一言难尽。末世来临时,丧尸又不会看官职和人品咬不咬的,死亡面前人人平等。
现在基地的掌权者,并非曾经的国家领导人原班人马,而只是幸存下来的一些官职高的人员,他们各自为派,相互不服气,都想要把权利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“是谁让你信口雌黄的?”坐在第一排侧面的一个老者直接就暴走了!
“就是,全他娘的胡说八道!”又一个头发灰白的半老头拍了桌子。
“王老,秦老,请稍安勿躁,我这都是有证据……”主持人还想保持微笑解释。
老一辈领导虽然末世后都把权力交出来了,但影响力还在,不是他能得罪的人。
“下去,狗屁不是的东西。”第一排又一个老头爆粗口,虎目圆睁指着主持人破口大骂:“你们当我们都瞎了,聋了!啊?”
老人们震怒,新的时代来了,他们怕自己的观念太保守,不利于时代变迁,甘愿退居二线,把世界交给年轻人去做主。
可现在,这算什么?为了争权夺势,就可以推卸责任吗?真当他们死了!什么都不知道啊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