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柴寻不太理解地眨了眨眼:“我想让安室君继续当我的直属部下,和我想和你搞好关系,这两件事并不矛盾吧?”
护士觉得自己不能再待在这个房间了,虽然琴酒和羽柴寻从头到尾没说什么组织机密,但现在这个话题明显比组织机密更加微妙。
羽柴寻确实不懂这两件事有哪里冲突,说白了,安室透就算不当他的直属部下,他也还是组织的代号成员,并且在情报部的地位也不会改变,琴酒硬要安室透交出直属部下的位置,完全属于一种没什么意义的行为,也没必要为这个生气。
更别说像现在这样,一副让安室透继续当直属部下以及和他打好关系只能二选一的样子。
除非琴酒也想来当自己的直属部下,那他们之间倒是有明确的竞争关系了,但羽柴寻就连做梦都梦不了这么离谱的。
只是琴酒显然觉得这两件事是冲突的。
“我对他的态度不会改变,”琴酒嘲讽道,“下次记得找个高明的理由。”
羽柴寻:“我真的是认真——”
忽然,羽柴寻的声音停住,琴酒很突兀地俯身朝他靠近,羽柴寻下意识后仰,但下一秒,带着手套的手指就掐住了他的下巴。
羽柴寻听见琴酒凉凉带嘲的声音:“是认真的,你为什么要后退?”
羽柴寻看着琴酒近在咫尺的眼瞳,心说你突然靠近我当然会本能地后退,这纯粹是生理反应,而且最重要的是,“这和我是不是认真的有关系吗?”
琴酒没有解释,眼神却像是认定了羽柴寻刚才说的那些话就是为了给安室透开脱,虽然羽柴寻还是不懂这里面的关系性在哪里。
于是就和之前的情况一模一样,他和琴酒再次陷入了不欢而散的死循环。
“伏特加,走了。”
等琴酒和伏特加离开房间,护士劫后余生似的松了口气,羽柴寻则是在心底深深地叹气。
他就说贝尔摩德的建议不靠谱,别说策反了,羽柴寻觉得自己想和琴酒搞好关系都难。
不过这事还是得做,毕竟贝尔摩德有一句话说得确实没错,羽柴寻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他思考了一会儿,觉得自己还是得从熟悉琴酒的人下手。
另一边,伏特加正准备开车,忽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。
他怎么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