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那个fbi多少还是愿意和人讲道理的,而琴酒和人讲道理的唯一方式就是用子弹。
羽柴寻还是有点犹豫: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在担心我和他吵起来?”
羽柴寻:“……”
——不是担心,你们一定会吵起来。
看出他的想法,安室透顿时咳嗽了两声:“但是就是因为这样,我才要过去,我们以后还是要一起工作的,也不能一直这样僵持下去。”
这话倒是没说错,但羽柴寻总觉得这不是安室透想过去的主要理由。
“那个,”警卫头上开始冒汗,小心翼翼地打断道,“请问,您打算什么时候过去?”
琴酒当时给他定了个十五分钟的期限,要是时间到了自己没把羽柴寻带过来,警卫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。
既然安室透坚持,羽柴寻也没有再说什么,而且他感觉自己要是再不走,这警卫估计都能直接哭出来。
三号会议厅离这里不远,羽柴寻刚准备敲门,就发现门是半开的,他推门进去,就直接对上了琴酒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