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羽柴寻。
“这就是我的真名,”羽柴寻笑道,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安室透并不回答,他已经意识到了羽柴寻压根就不想把真名告诉他。
又是诸伏景光又是羽柴寻……安室透微微叹了一口气,他早该猜到的,对方之前既然能把身份藏这么久,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地就告诉他。
算了,不管怎么样,自己这次的收获也远远超过安室透之前的想象了。
还有他。
安室透看向羽柴寻,总有一天,他会剥下对方的面具的。
接下来一段时间,安室透帮羽柴寻处理掉了深入血肉的子弹,这里没有足够的医疗用品,所能用的仅仅只有羽柴寻自带的匕首。
但他们没有选择,如果任由子弹埋在里面,情况只会更糟。
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,取子弹将会是一场漫长的折磨,安室透让羽柴寻咬着衣服,以免他发出的声音太大引来外面人的注意。
虽然安室透之前听见了琴酒离开的脚步声,但在找到羽柴寻之前,对方随时都有可能折返回来。
安室透撩开对方的衣服,看见那道木仓伤之后,他的神情顿时变得非常凝重。
倒是羽柴寻很不在意地说道:“开始吧,放心,我不会叫出来的。”
他的语气也很轻松,但安室透没理,他也中过木仓伤,需要取子弹的情况也有过几次,因此安室透很清楚如果没有麻药,用匕首缓慢割开伤口究竟会带来多大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