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您慢点,那边是墙。”
“我给您叫个代驾?二少,不行,那个不能拿,是招牌。”
“什么?有人来接您?他有说什么时候来吗?二少,您不能再喝了,酒吧已经打烊了。”
……
酒吧侍应生搀扶着梁谦渊,但架不住梁二少喝醉酒后一点都不老实,总是想一出是一出,上次的招牌也是被梁二少砸的,这一个怎么也不能让他再砸了。
侍应生虽然有些手忙脚乱,但看得出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应对这样的事情了,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慌乱。
言知尘连忙上前搀扶住梁谦渊。
酒吧侍应生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孔:“您是来接二少的?”
言知尘点头:“将他交给我吧,辛苦你们了。”
侍应生并未立马将人交到他手上,反而询问到:“抱歉,我们没见过您,请问您是二少的什么人?”
言知尘看向侍应生,对这个酒吧有了很大的改观,遇到不熟的人会询问情况,来保证自己客人的安全,这种服务态度,很多企业都很难做到吧。
“我是他爱人。”言知尘说道。
“对,他,他是我老公,呕~”旁边的梁谦渊嘟囔着双手攀在他身上,转头弯腰吐了出来。
侍应生见状,不紧不慢掏出纸巾递过去,身后另一个侍应生连忙上前收拾刚刚的呕吐物。
言知尘先梁谦渊一步接过纸巾,将他向后一拉远离呕吐物,拿纸巾帮他擦掉嘴角的污渍。
虽然梁谦渊的呕吐打断了侍应生的情绪,但他看向言知尘时还是有些吃惊。
言知尘以为他是不相信他的说辞,一边搀着梁谦渊,一边拿出手机给他看结婚证的照片。
“啊,抱歉,请理解我们也是为了客人考虑,如果需要我们可以帮您把梁二少送到巷口。”
侍应生看到照片时,心中早已经万马奔腾,可表面还好努力保持平静。
“谢谢,不用了,我一个人可以,麻烦你了。”言知尘搂住梁谦渊的腰,将他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,转身走向巷口。
人消失在巷口后,门口的侍应生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。
“梁二少结婚了?我没看错吧?”
“我可以确定,你没看错。”
“卧槽,我们无意中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,会有封口费?”
“梁二少会在乎这个?别做美梦了,干活吧……”
就到巷口的这段距离,梁谦渊已经不止一次发酒疯了,大吼大叫就算了,还喜欢看到什么就想要拿起来砸,等出巷口时,言知尘已经满头大汗了。
“车钥匙。”
“车钥匙在兜兜里。”一边说一边双手双脚紧紧地缠着言知尘,脸颊更是紧贴他的脸颊:“你的脸好滑,我能咬一口吗?”
“不行!”言知尘深吸一口气,一巴掌将他脸推开,tā • mā • de,他为什么要遭这种罪,上午才刚领证,下午就要照顾酒鬼。
“小气鬼。”
“闭嘴!”
“哎,您慢点,那边是墙。”
“我给您叫个代驾?二少,不行,那个不能拿,是招牌。”
“什么?有人来接您?他有说什么时候来吗?二少,您不能再喝了,酒吧已经打烊了。”
……
酒吧侍应生搀扶着梁谦渊,但架不住梁二少喝醉酒后一点都不老实,总是想一出是一出,上次的招牌也是被梁二少砸的,这一个怎么也不能让他再砸了。
侍应生虽然有些手忙脚乱,但看得出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应对这样的事情了,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慌乱。
言知尘连忙上前搀扶住梁谦渊。
酒吧侍应生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孔:“您是来接二少的?”
言知尘点头:“将他交给我吧,辛苦你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