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啧,咋回事儿啊,不会是想搞盐碱地吧?”
挤眉弄眼说着的话,音刚落,就被辛梁星一拳击碎尚未发出的笑声,拳头砸在皮肉,发出闷闷的一声。
“搞清楚,正常男人都会这么做,不叫护着,懂吗?”辛梁星不屑于讲道理,因为说不通,因为拳头沟通解决的更快。
他们见辛梁星动手,懵了,不大愿意跟辛梁星这个疯子动手。前几年有人跟辛梁星吵架,辛梁星把人打进卫生所住了好几个月,那个时候他才不到二十岁!疯子!
“你拳头硬,你有理咯,白天英雄救美,晚上鸳鸯戏水,前洞后洞随便进,可不美嘛。”
辛梁星被气笑了,白砚脸上表情极是难看,唯有蒋芸听的一头雾水。
辛梁星扭头,看白砚,出声道:“过来。”
白砚拧着眉毛,慢吞吞的挪到辛梁星跟前,辛梁星胳膊往他肩膀一搭,挺正常的肢体交流,在此刻却显得如此出格。
“要怎么理解是你们的事,人前嘴巴给我放干净。不是说护着么,从今天开始我还就护着了,满意了?”辛梁星握白砚肩膀的手一紧,把他圈进怀里,颇为强势道:“只要他白砚不觉得过分,我就算跟他吃饭打波睡觉又怎样?”
白砚猛抬头,难以置信的盯着辛梁星。蒋芸也瞪大了眼,不知所措。
“神经病。”
有人骂道。
辛梁星:“嚯,嘴巴长你身上,你嘴巴大,你有理咯。”
算是骂骂咧咧的走了,蒋芸还在原地站着,想叫辛梁星,却看见白砚把辛梁星拉到一边去说悄悄话了。
辛梁星站在树荫下,对着白砚急切的脸,老神在在道:“不用谢。”
白砚舔了舔嘴唇,眸中清光热烈,抓着他的手说:“等下再谢,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?”
辛梁星挑眉,“我还能说假话?”他只以为白砚是说那句护不护着的话。
哪料白砚眼神闪躲,好像有些难以启齿,却还是鼓足勇气地问:“那……打波睡觉……”
“也是真的吗?”
辛梁星傻眼了,“你是听不懂好赖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