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没有。”白砚结巴,他不想同辛梁星讲这个,抬手要摘下草帽走人。辛梁星手快的按下草帽,隔着层席草按着他的头,禁锢着,故意不让他抬头。
宽大的帽檐隔开两人的视线,辛梁星低头,只能看到他稍尖的下巴,鹅颈漂亮的,带出一片锁骨。这幅骨架对男人来说过分精致,对女人来说又显得粗糙,独独搁到他身上,开始诡异的融合。
辛梁星盯着他衬衫第三颗扣子开始走神,白砚忽的拉下他的手,出着冷汗的手心贴着辛梁星青筋突起的手背,带着往下。
“真的……没有,不信…你摸。”
鸟鸣啁啾,青草和着泥土气息翻涌,刮风了。
辛梁星像被电到,猛地要抽手,电光火石的刹那又顺从的,被那只手带过。
春夏交接的衣料能诉说一切,辛梁星冷下脸,抓疼他了。
白砚发出一声惊呼,弓下腰,脊背弯出可怜的弧度,缓缓跪在泥土地上,膝盖压着青草,软凉,又刺挠。生理泪水从眼眶溢出,打湿鸦黑的睫毛,扑簌簌的淋湿半张脸。
辛梁星紧了紧右手,也蹲下,帽檐下白砚仍在落泪,见他看过来,忙擦了擦眼水,哽噎道:“不是…哭,疼。好疼。”
他把人抓哭了啊。
辛梁星半阖眼皮还在回味,他好粗鲁,居然能把人抓哭。
“嗯…”白砚细细的嗓音发颤,这会儿还没缓过来。
辛梁星探手,带着厚茧的指腹像张砂纸,擦的白砚眼睑红红的。“娇气,还哭,是要我给你揉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