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疼呀。”
辛梁星道:“知道疼就别抓我。”
白砚抿着嘴角,低声下气的说:“我手擀的面条,你尝尝好不好吃,不好吃下次我不做了。”
辛梁星就受不了他这股伏低做小的劲儿,几乎是掐着他的下巴,使他仰起了头,四目相对,眸光碰撞,辛梁星捕捉到他深敛的痴迷,到嘴边的糙话突然顿住了。
辛梁星喉结滚动着,一个字也没说出来,白砚张了张嘴巴,说:“吃吗?”
窄路口,辛梁星坐在树下,白砚在他一旁,辛梁星捧保温桶,白砚端着盖子,两人吃着同一碗饭。
辛梁星话不多,咬着面条,觉出一点点弹牙,白砚的手擀面比挂面劲道多了。而白砚则筷子挑着面条,吃的慢条斯理。
“晚上去你家,行不行?”白砚咽下最后一口面条,看辛梁星的侧脸,他面部轮廓好立体,像是刻出来的。
辛梁星摇头,擦了擦嘴巴,道:“不行。”
白砚不问为什么,收了空碗,拿定主意就走了。
辛梁星眼皮直跳,他有一种直觉,白砚并不会听他的。果不其然,到了下午下班回家,辛梁星骑着自行车,在家门口看见了白砚。
真就是……黏缠。
辛梁星把自行车一立,从腰间取钥匙开锁,铜锁碰着搭扣哐当响,像是在宣泄和警告什么。他推开半扇门,把自行车推进去,白砚刚迈进去一只脚,就听见辛梁星咳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