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梁星从他背上下来,挨着他贴席,背心被蹭的走了形,露出腹部硬邦紧实的肌肉,随后又随辛梁星趴下的动作匿于黑暗。“不好意思,不小心。”
白砚又想咬笔头了,辛梁星好重,夏季单薄的衣衫只隔那么一两层,就这么毫无芥蒂的挤他,把他挤的血管中的血液一下子全涌向脑内,红透了薄薄的脸面,却得来一句不小心。
“哦。”他用齿牙磨金属色的钢笔,看眼前的字有些花,好像都有重影。
辛梁星近他,肩肘因着靠近而压他半边肩肘,说话间气息都燎过耳垂,低低的音暧昧到像贴着耳廓说话,“这道题怎么解的?”
白砚耳垂滴血,说得磕巴,逻辑乱掉,心跳节拍也乱掉,解释了半天,然后说:“就是这么解的。”
四目相接,辛梁星看他黑亮眼仁被赧意蒸腾出的潮汽,水汪汪的动人。
“我说的你理解了吗?”白砚吞了吞口水,问的不大有底气。
辛梁星小幅度的摇头,头发刮过他脸颊,痒的他一缩脖子,嗫嚅道:“那我再讲一遍吧,其实就是…”他正说话,嘴巴还张着,就被辛梁星凑上前,堵住双唇,舌头长驱直入,吻的好深,要他微微仰头,修长脖颈抻着,喉音尽数被堵住,只在鼻腔溢出轻哼。
他支撑不住的枕在书上,砖头厚的高度,恰好够辛梁星从悬空的角度握住他后颈,把他按向自己。
“怎么不讲了?”辛梁星亲亲他的耳朵根,气温一霎时攀升,热到汗都要出来。
“讲…讲不成了。”白砚抬胳膊去抱他脖子,被他粗鲁的锁住双手,钳制向头顶,完完全全掌控的姿态,霸道得很。
“不讲可不行,”辛梁星跟他咬耳朵说:“遇上我这么好学的学生,不讲说不过去吧。”
白砚软成一滩烂泥,没骨头似的,也被抽走了骨气,求他好像在求画里的妖精,只求给个痛快,抬了腰,急切切道:“要,要的。”
第38章能能能
没有幕天,却席了地。
辛梁星低头,双眸与双眸间的直线距离短到像是要透过这个窗口直抵灵魂,勾摄心魄的对视,像在扯拽一团红线,胶着的越久,羁绊就越刻骨,他说:“要什么?说出来。”
白砚要开口,辛梁星低头吻他翕张的嘴巴,打断道:“你只有一次答题机会。”
夜深到室内灯明如昼,气温却迟迟降不下来,风灌到堂屋门口,掠过他们,摇的墙上吊的日历不倒翁似的波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