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闫老师。”闻九天敲了下门,发现是虚掩着的。他走了进去,发现闫飘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面前的白墙上正投影着一段舞蹈。
见闻九天进来,闫飘飖拿起遥控器摁了暂停。她抬头瞟了闻九天一眼,“你来了?”
闻九天点点头,盘腿在地板上坐下,“老师,我在《杀死羽毛》里学到了很多。这可能是我有生以来最有价值的一段经历了。”
“哦。”闫飘飖没什么反应,也没有起身给闻九天倒水什么的。她靠在靠垫上打了个哈欠,“那我们就一起祈祷这部电影不要扑街吧。”
“”
“还有,”闻九天顿了顿。他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,说得很艰难,“我想向您道歉。”
“哦?”闫飘飖有些意外,“你又干了什么无法无天的事?”
“不是。”闻九天笑了下,旋即神色认真下来,“当年我从纽约回国跟您学跳舞,没有坚持下来,是我的错。”
“我当时我当时如果再坚强一点,就好了。”
“你坚强不了。”闫飘飖轻描淡写道,“我那会儿是想救你,但我很快就发现你根本离不开傅岹然,他就像你的神,哪怕在你身上留下一道道鞭笞的血痕,你也还是会跪下来求他原谅。”
“这不是你的错。非要说的话,这是傅岹然的错,是你妈妈的错,是你未曾谋面的父亲的错,却惟独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不过你能自己意识到,我很欣慰。”闫飘飖罕见地露出了一个没有讥讽的笑。她今天披着头发,也没有化妆,秀美的脸上已经有一道道岁月的痕迹,让她看起来锋芒少了许多。
闻九天低下头,没有说话。他如今不再害怕面对傅岹然了,却开始害怕面对旁人关怀和期望的目光。
譬如任可野,譬如闫飘飖。
“闫老师。”闻九天敲了下门,发现是虚掩着的。他走了进去,发现闫飘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面前的白墙上正投影着一段舞蹈。
见闻九天进来,闫飘飖拿起遥控器摁了暂停。她抬头瞟了闻九天一眼,“你来了?”
闻九天点点头,盘腿在地板上坐下,“老师,我在《杀死羽毛》里学到了很多。这可能是我有生以来最有价值的一段经历了。”
“哦。”闫飘飖没什么反应,也没有起身给闻九天倒水什么的。她靠在靠垫上打了个哈欠,“那我们就一起祈祷这部电影不要扑街吧。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