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的……韧带?伤了,现在不能说话。”
“……韧带?”
柏颂和一个眼神过去,陶显就意识到这话似乎不能说,直接闭了嘴。
柏颂和不太能受不了这里的消毒水味儿,也不想留在这里太久,陶显见状,连忙跟钟橘夏说了一声,就要送柏颂和回去。
“不用!”柏颂和直接将一家子给抛下了。
钟橘夏坐在病床上,吐着橘子籽儿,看着自己的丈夫眼里那种不被需要而可怜巴巴的眼神,叹了口气。
“过来给我捏腿!”
陶显走过去,钟橘夏却把手里的橘子塞他嘴里了,然后眼皮子一垂,对着自己的儿子说:“兔崽子,再给你妈剥一个!”
陶显刚笑了一下,就想到柏颂和没有拿药,然后就看向钟橘夏。
“老婆……”
刚说明情况,柏颂扬就又打了过来。
钟橘夏看着陶显吓得神经都绷紧的样儿,直接将电话给夺了过去。
“你找柏颂和打我老公的电话干什么!我是他老婆……你看我?我跟你不熟吧……你要过来也行,正好把药给柏颂和送过去!”
“橘,橘夏!”
钟橘夏把电话给挂了。
柏颂扬十五岁就开始混了,看着就像是个混hēi • shè • huì的。
脾气暴躁,喜欢喝酒。
听说还当过打手,打起来能让人去半条命。
钟橘夏一次都没有见过他,只是听陶显讲过他几句
联想到的也是一些电视剧里的形象。
可真等看到“一身匪气”是什么样子的时候……还真有些发怵。
他杀过人……
柏颂扬打量着床上的女人,觉得她胆子也就比一般女人大了一些,比她大胆泼辣的不是没有。
但她竟然敢扇柏颂和一巴掌。
陶显虽然发怵,但还是挡了上去,但柏颂扬个子一米八五还要多,他隔断不了柏颂扬的视线。
“二少爷,药我去送就好,刚才打电话……你没接。”
“药呢?”柏颂扬依旧是盯着钟橘夏。
钟橘夏感觉压迫感十足,头皮发麻,低头嘀咕着咒骂了一句。
陶显犹豫了一下,还是将药递了过去,柏颂扬的视线这才落到他的身上,冷嘲地“哼”了一声,也不知道他在嘲笑谁。
在他走后,钟橘夏这才松了口气,嘀咕出声:“全靠兄弟衬托啊!柏颂和可比他好多了!要我是你,我也在柏颂和身后边的躲着!”
——
柏颂和去了公司,一整天都没说一个字,时不时地拿手机照着,看一下自己的舌头,整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徘徊着。
秘书喘气都不敢太大声。
柏颂和刚又拿起手机照自己的舌头,一个微信消息就过来了。
到底是肖拥随第一次发消息过来,柏颂和还是压抑着心里的不爽,将电话给接了。
一张卖包子的照片,还有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