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,他的情况……”
“其实还是心理作用居多,”老中医摸着自己的胡子,一副也不是很确定的样子,“按理说也早该好了。”
柏颂和有些担心地问:“早点,晚点都没什么,只要不是永远都说不出话来就成,这点您有信心吧?”
老中医笑了一下,“或早或晚,他肯定会好的。”
柏颂的一颗心不上不下的,看着老中医,也不敢质疑人家的专业水准,只是确实是动了改变治疗方案的念头。
恭恭敬敬地将人给送走,柏颂和看着躺在床上,刚刚能缓过劲儿来的肖拥随,直接拿自己衬衫的袖子擦他额头上的汗。
“你说你这人麻烦不麻烦?”
肖拥随伸出了自己的手,这动作就是想搂他的意思。
柏颂和踢了鞋,没脱衣服,上了床给他搂。
肖拥随在他耳边张嘴,却只是发出了一点儿气音,柏颂和根本就听不明白他是在说什么。
肖拥随似乎也是有一点儿气馁了。
柏颂和捏着他的耳朵把玩,“你脑子里是不是装着什么事儿啊?人家可说你是心理问题。”
肖拥随眨了下眼,看着他,摸了手机过来,又打了几个字儿。
——你讲讲你的事儿吧,我都不知道,有时候老是心慌。
心慌?
柏颂和觉得自己似乎还没有到回顾前半生的年纪,也不太想让他知道自己那些奇葩的过往。
但他要是真想听的话……
“我妈去世的早,”柏颂和十分敷衍地跟他讲着,“去世后不到半年吧,我爸又新娶了一个,我还以为他对那个女人有多上心,谁知道不过一个月,他就娶了自己的第三任,也就是我那个便宜弟弟的亲妈。”
肖拥随真的很认真。
“陶显,就是你见过的那个人,”柏颂和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,“他是我觉得无聊,在bā • jiǔ岁那会儿,提出来去福利院领一个玩伴回来,当成是我的生日礼物,本来是想叫一个人欺负我那个便宜弟弟的,谁知道他性格软的实在是厉害。”
“后来也是渐渐大了,也想开了,不想跟我那个便宜弟弟有什么关系了,”柏颂和眼里一顿,似乎略过了什么,“然后就是一直做生意啊,做到了现在。”
肖拥随却不太满意。
他又拿过手机在上面打字,说:你为什么说他以前救过你的命?
“因为……”柏颂和最不想提起那段过往,“我在一个夜总会里头遭人算计,喝了加了东西的酒,打谁都叫不过人去,就把他给叫过去了。”
“你没想过事情会那么严重,他去的时候竟然是带着刀,‘一不小心’就把人给捅了。”
肖拥随头一埋,像是有点吃醋了。
柏颂和却突然想到了一件有点好笑的事儿,硬是把他的脸给掰了起来,看着他冷酷酷的五官,好笑地道:“你当时才多大来着,十一二岁?小学毕业没有?”
肖拥随烦了,不想他提年纪这个事儿。
柏颂和却有一点上瘾了。
“啧啧,想起来也真是有点不得劲儿,你那时候多小啊,是不是还在喝牛奶呀?”
肖拥随气呼呼地拿脑袋朝着他的额头撞了一下。
柏颂和却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,反而直接上手,揉着他的脸,将肖拥随惹得恼火了,就跟他在床上扭打起来。
胡闹一通。
“大夫,他的情况……”
“其实还是心理作用居多,”老中医摸着自己的胡子,一副也不是很确定的样子,“按理说也早该好了。”
柏颂和有些担心地问:“早点,晚点都没什么,只要不是永远都说不出话来就成,这点您有信心吧?”
老中医笑了一下,“或早或晚,他肯定会好的。”
柏颂的一颗心不上不下的,看着老中医,也不敢质疑人家的专业水准,只是确实是动了改变治疗方案的念头。
恭恭敬敬地将人给送走,柏颂和看着躺在床上,刚刚能缓过劲儿来的肖拥随,直接拿自己衬衫的袖子擦他额头上的汗。
“你说你这人麻烦不麻烦?”
肖拥随伸出了自己的手,这动作就是想搂他的意思。
柏颂和踢了鞋,没脱衣服,上了床给他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