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熠迅速地躺下,占好了位置,“我打小就喜欢打地铺。”
周慕宁撇了撇嘴,嫌弃地说,“你一病号,跟我较劲什么?”
“入门就是客,哪有让客人睡地板的?”盛熠说得理直气壮。
周慕宁见盛熠头头是道的正直模样,天真地信了。
后来,单纯又天真的小周才知道——叶勤被迫留宿在盛熠宿舍,惨到差点被发配去睡阳台……
周慕宁争不过盛熠,也没有矫情,直接躺到了床上,“地上寒气重,明天你又发烧,可别赖我。”
宿舍内只剩下一盏睡眠小夜灯,暖黄色的灯光很微弱,但可以看清周围的事物。
发烧时,盛熠睡了四个多小时,现在正精神着,他侧躺着,面对周慕宁。
昏暗的环境里,盛熠的眸光灼灼如华,深深地凝着周慕宁完美的侧颜,起伏流动的线条勾勒着出众的轮廓。
冬夜的寒风在夜里吹得呼呼作响,宿舍内空气中弥漫着的薄荷味和青柠味交融在一起,和睦的恰到好处。
“周工头。”盛熠轻轻地叫了一声。
“……嗯?”周慕宁哼了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