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慕宁听得一个头两个大,开始绝望地扶额。
班长骂完以后,心情好多了,突然反应过来,“男朋友生日?怎么,是熠哥过生吗?”
“嗯。”周慕宁心里打着小勾勾,“要不,我给他做个蛋糕?”
“太普。”
“……送手表?”
“还是普。”
周慕宁低着头,有点懊恼,“那……我想不出来了。”
“宁哥,最近不送雪融了呢,冷得不行。”班长眼睛一亮,立马就有主意,“送围巾啊,寓意也好,围住他一辈子。”
“这更普通,他有十条围巾。”周慕宁鼓了鼓腮帮子,继续苦恼。
“那整点不一样啊。”班长鬼点子特别多,“你亲手给他织一条。”
周慕宁一阵石化,老实巴交地说,“……你还不如让我亲手给他一拳。”
“宁哥,你听我讲。”班长有理有据地分析,“过生日嘛,这不就是得出其不意,趁其不备么?我们要弄的是,惊喜惊喜惊喜惊喜!懂不懂?”
周慕宁双手环胸而抱,挑了挑眉,继续听他胡编乱造。
班长特别有点底气地说,“我就说吧,就咱熠哥那大聪明的脑子,你无论做什么,他都十有bā • jiǔ能猜到。那么你就可以反套路,挑一个最不可能的礼物,我敢保证,他收到礼物时,立马感动到哭!”
“……感动到哭?”周慕宁有点动摇了。
原本他觉得这种为男朋友织围巾的行为,是绝无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,除非他脑子被门夹了。
但是班长说,盛熠会感动到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