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娇滞了一下,低声骂了句shǎ • bī,不知是在骂蒋舟同还是在自言自语。
蒋舟同没说话。
半晌,林娇说:“别听营销号瞎写,我跟路行危没订婚,之前的酒会是我们俩家一起举办的活动。路行危那shǎ • bī一根筋,不可能会跟我结婚。”
蒋舟同听后反应却不大,淡淡应了一声,“还有别的事情吗。”
林娇喉间一哽,问:“你不问问我路行危过得怎么样?”
蒋舟同笑了,“他身边的人应该可以把他照顾得很好。”
林娇嗤笑,“照顾他有用吗?你知道这shǎ • bī回来干了什么吗?跟他老子大吵一架,质问他老子为什么把他养成不会爱人的废物,气得他爸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。从那之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,要不是他妈哭着哄着求他吃饭,他昨天晚上根本不会出来。蒋舟同,其实你的想法和选择都没有错,你做得很好,我很佩服你,能这么干脆地放过路行危。”
“我和你不一样,我从小和那个shǎ • bī一起长大,我可能比你了解他一点,他被父母养得太自我了,他喜欢一样东西,得不到一样东西,要么把你毁了,一了百了,要么把自己毁了。”
“你应该知道他有多自私,他舍不得毁了你,舍不得让你难受,又根本放不下,所以他只能发狠地折磨自己。”
林娇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,“蒋舟同,我好嫉妒你,为什么你可以轻易得到我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东西,我真的好爱他。”
蒋舟同喉咙发紧,他不知道林娇是崩溃到什么地步,才会在他面前哭,才会在他面前这样刨开自己的心。
“……我也很嫉妒你。”
蒋舟同低低地说。
林娇吸了口气,语气逐渐平稳下来,“蒋舟同,我打电话来,没有其他意思,只是想告诉你我和他没有订婚。我理解你的考量,但是有些事,你不用想得那么复杂,你可以稍微自私一点,也不用害怕,只要是你想要的,路行危拼了命都会给你,他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,包括他的父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