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舟同双手软软地搭在他的肩膀上,窒息让他全身发软,根本无法反抗,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索取。
暧昧的水声在耳边盘旋,滚烫的身躯紧贴着蒋舟同的胸膛,双手犹如铁箍一般,牢牢将他锁在身下,手指掀开蒋舟同的衣角,急切地滑了进去。
在这种时候,仿佛只有最亲密的触碰能安抚暴怒中的路行危。
“路……”
蒋舟同得到喘息空间,下意识想唤他的名字。路行危仍旧不给他机会,重重咬上他的唇瓣,大手褪开他的外套,将贴身毛衣撩到胸膛上,埋头轻吻着。
异样的触感让蒋舟同瞬间绷紧腰身,惊慌失措地抱住路行危的脑袋,“别……路行危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
蒋舟同哽咽着、颤抖着,身体却非常诚实。路行危动作顿住,惩罚性地咬了一下,按住蒋舟同的腰,缓缓抬起头来。
月色中,路行危微张着唇,表情充满情欲,直勾勾地看向蒋舟同。
他的目光接触到了蒋舟同满脸的泪水,忽然就冷却下来了。
两人间胶着的温度渐渐冷了下去。
路行危压着他的腿,慢慢跪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蒋舟同。
他脸上的泪水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,让人如坠冰窖般。
“……为什么。”
良久,路行危声音低哑地问。
蒋舟同躺在沙发上,胸膛一片冰凉,他甚至都没有力气把衣服掀下去,只能像个破碎的娃娃,无声落泪。
他不该喝酒的。
酒精会蚕食他的理智。
路行危垂下眼帘,眼角发红,好像一下子冷静下来,将蒋舟同的毛衣拉了下来,合上他的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