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轻敌了邓局,这次全责在我。”
局长办公室内,秦澈低头正在自我检讨。
邓伟良脸色不太好,本以为只是个谋杀案,按时间破了就好,但真实情况却远要比想象的复杂,有两个人为此还受了伤,这个责任,他无论如何都有负。
“黎法医怎么样?我听医院的人说,他胸膛部分全都是血。”
秦澈不想提那个第一天就对他摆臭脸的新人法医,不过,这次确实是他大意,没考虑周全,“他没事。”
“哦?”邓伟良不信,看秦澈的脸色,还有点不乐意,“我还听说,是你执意要带他过去现场的,而且之前他还当着你的面拒绝了,有没有这回事?”
秦澈只能点头,“报告邓局,是我执意带他过去的,因为我认为现场很有可能……”
“你认为个屁!”
“是!”
“是什么是!半夜带着三个下属跟一个法医就敢去命案现场,看把你秦大队长能的!以为是回家找妈妈吗!”
“邓局教训的是。”
邓伟良只觉得脑壳疼,还好两人都没什么大事,“人家可是刚调来咱们江城市,还不到两天,不到两天!你就要给我霍霍没了,以后还有谁敢来咱们江城刑侦支队这里,你说,你自己说!”
“别的就不多说了,你自己检讨吧,回头把检讨书交给我。还有,一定要查清楚那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,跟死者欧贝贝是什么关系,要是危害到无辜的人,这是坚决不允许的!”
秦澈领命,拿上报告书出了办公室。
临了又觉得有些问题不问不痛快,便调头回去问,秦澈道:“邓局,关于黎法医的问题,我想问……老郭还能回来吗?”
“是我轻敌了邓局,这次全责在我。”
局长办公室内,秦澈低头正在自我检讨。
邓伟良脸色不太好,本以为只是个谋杀案,按时间破了就好,但真实情况却远要比想象的复杂,有两个人为此还受了伤,这个责任,他无论如何都有负。
“黎法医怎么样?我听医院的人说,他胸膛部分全都是血。”
秦澈不想提那个第一天就对他摆臭脸的新人法医,不过,这次确实是他大意,没考虑周全,“他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