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,赵立彬妈妈动手的时候他几乎没反应过来。
怪不得,自己戳他脸的时候他痛的嘶出了声。
他这副身子当时制服赵立彬爸爸时都不知会痛成什么样子,偏偏自己只是以为他挨了打都脸在痛!
“没事。你知道的,我都习惯了。”徐子轩扣好扣子温温然的笑了起来,仿佛刚刚安灏禹看到的那些狰狞不过是幻觉。
可我永远都不会习惯。
安灏禹嘴唇咬的泛了白,万分艰难的吞了吞口水,哑声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徐子轩微微蹙起眉,想了一下又随即笑道:“10月24日,发现黄辉尸体那天。”
又一次五雷轰顶!
安灏禹脸上一片惨白,头晕眼花间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,虽然极力想要控制却依旧抖得厉害,只能把自己整个人的重心直接靠在隔间门板上。屠宰场的案发现场太过血腥,当时就担心他会不会承受得住,但看到他与平时并无二样便天真的以为没事,可谁想
这种办法伤敌一千,自损却远远不止八百,他终归会有承受不住的那天。
迟疑着抬头,安灏禹一动不动的望着他,哪怕知道结果是什么还是忍不住试探着问:?“老徐,我身体好我可以的,我们可以我们能不能”
“不可以,也不能。”徐子轩摇头打断他,走上前的身影渐渐笼罩了下来,如同一张结实的网,语气也变得严肃又不容置疑:“灏禹,我们说好了的。”
“你td也知道我们是说好了的?!”似乎靠着都有些站不住,安灏禹握了握拳,这几个字几乎是咬碎了摔出来的。
沉默,寂静的沉默。
徐子轩握紧了他的肩膀,看向他眸光极深,如同宇宙洪荒望不见尽头:“真的,我没有要故意瞒着你,确实是这几天太忙了。”
呆了半响,安灏禹默然。
除了保持沉默,他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天快亮的时候,徐子轩、安灏禹两人还大马金刀的并肩靠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守着,旁边的果屑箱已是一堆烟头。
“赵立彬失踪的时候我就应该强制将他带回队里。或许,我内心深处就是有想把石磊当做诱饵的打算”
安灏禹张开嘴,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肖明打开单间病房的门,神色怪异的伸出脑袋:“徐队、安队,石磊醒了。”
走进病房,安灏禹只觉用天意弄人也不足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,他指着病床上目光呆滞,浑身不自觉抖动,傻痴痴流着口水的石磊,瞪着医生:“医生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简单查看一下涣散的瞳孔和几项指标后,医生摇摇头道:“看样子,应该是剧烈刺激留下的后遗症。”
“刺激?什么样的刺激能把人吓成这样?”安灏禹说什么也不敢相信医生的判断。
“他不是已经被吓得吃药自杀了吗?”医生耐心解释道:“只能先留院观察,才能有进一步的明确结论。”
“妈—的。”安灏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:“白守一晚上,还问个p!”
怪不得,赵立彬妈妈动手的时候他几乎没反应过来。
怪不得,自己戳他脸的时候他痛的嘶出了声。
他这副身子当时制服赵立彬爸爸时都不知会痛成什么样子,偏偏自己只是以为他挨了打都脸在痛!
“没事。你知道的,我都习惯了。”徐子轩扣好扣子温温然的笑了起来,仿佛刚刚安灏禹看到的那些狰狞不过是幻觉。
可我永远都不会习惯。
安灏禹嘴唇咬的泛了白,万分艰难的吞了吞口水,哑声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徐子轩微微蹙起眉,想了一下又随即笑道:“10月24日,发现黄辉尸体那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