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只蝴蝶,任何人类都可以随意折断他的翅膀,却无法挡住他奔向自由的心。
他转过身离开,留下一句话:“哥哥,只要你不离开我,你可以爱任何人。”
即使那个人不是我。
邵虞拖着刀伤走出了赌场,衬衫被鲜血粘在了背上,阳光照得血鲜艳热烈,他感受到那股温热,遮不住疼。
他侧头看见巷子里的一家花店,门口摆放着各类的花,在背光的灰暗里像闪着光,一只白蝴蝶落在水仙花上。
他回了家。
推门时靳柯正坐在沙发上抽烟,烟灰落在黑色衬衫上,他没有看见。头发散乱,遮住了眼,却也显锋芒。
看见邵虞的那一刻,他立刻丢了烟站起身来,余光瞥见衣衫上的血,微蹙着眉,“你受伤了。谁弄的?”
邵虞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,“出门遇见些小混混,不小心弄伤了。没事,涂下药就好了。”
接下来就是开场的那一幕,靳柯为邵虞涂药。
那不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的裸/身,17岁时他们醉酒,他也见过一次。
但当时,他还没有纹身。
只是七年不见,他就变了。
他不喜欢纹身,也不打架。他不会如此脆弱,像受惊的小鹿。
他不是这样的人,但为什么?他变成了这样?
邵虞有些困意,枕着手睡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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