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迟不太舒服的挠了挠,侧头想朝祝野问药膏,一件外套从天而降,披着他身上。
他懵了一下。
祝野抿着唇,扣上拉链,替他将拉链拉到最高,将他严严实实盖住。
眉眼在暗淡的光线里格外冷淡,睫毛垂下来,没有表情的时候,有种认真的独特魅力。
祝野拧开药管,挤出一点药膏在手指上,没有给自己涂,反而拽过他的手。
郁迟:“?”
郁迟:“外套给我干嘛?”
祝野在生气。
冷冷瞥他一眼,什么话也没说。
【是怕郁迟被蚊子咬吧?披着外套,蚊子就咬不到了】
【我靠,有点粗暴的温柔那味道了】
但他从来都只硬气一会儿。
没过几秒,还是臭着脸回答了郁迟的问题:“你这么娇娇弱弱,到时候感冒了不舒服,又得来烦我。我皮糙肉厚,替你喂蚊子。”
【大半夜忽悠着过来喂蚊子他不生气,被郁迟打了好几下他也没生气,郁迟被咬了几个包,他脸色都不好看了,我好想磕,呜呜呜,谁懂!】
【好会疼老婆】
【活该这家伙有老婆】
【虽然但是,你老婆单手撑轻松落地,你摔了个狗啃泥哎】
【哈哈哈哈哈哈,本来还在磕cp,楼上一下让我破功】
弹幕刷个没完,驾驶座却出奇的安静。
郁迟没由来想起刚才自己低血糖的时候,祝野自然抬起来,扶住他的那只手。
那是连他自己都没在意的细节。
郁迟说:“祝野。”
祝野正在挤药膏,“嗯?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