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是没了力气,呆呆地低头看向怀里没有了生命的狗狗,再去看那边躁动不安快要再次发狂的江华。
心底有个声音不停地在问:那…是我自己要来的吗?是我自己想来的吗?你们…问我了吗?
止住了哭声,眸子由鲜红渐渐恢复到了冷黑,冷着声音乖巧地说了句:“爸爸,对不起。”
从那以后,江夏就再也没有哭过,那天他将狗狗的尸体埋在了一棵树下,悄悄哭了一个晚上。
从泪流不止到泣不成声,再到漠然哭泣,最后眼泪像是干涸一般,再也没有从那眼眶里出现过。
像是埋葬了狗狗的同时,也埋葬了自己本来该有的情绪。
……
“江夏!”有人喊他。
“诶。”他停下手中的活,转身答应。
“吃饭了。”
“好。”
将手里的腻子刀和和好的腻子膏轻轻地搁在一旁,走到做工房子中间的大厅。
有人递给他一份碗饭,他客气地接过,大口吃了起来。
“今天你怕是要加会儿班了,腻子必须明天就要刮好,等它干,一星期以后就得刷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