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几年里,我们是不是曾经有过一些充满生趣和无限希望的时候?”
当然是有,不过稍纵即逝。
或者说,是没有能装它们的容器。
闫小山对着吹风机抱怨完,关了吹风机的同时,出来一句话,声音比刚刚的小,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见:
“明明心里装着我,为什么要那么对我…”
回床上躺好,周成川从思绪里出来,见他依然睁着眼,不耐烦:“快睡!”
“刚刚本来要睡着,又被你一把给抓醒了,谁的错。”
“那你要怎么才能睡?”周成川又有些愧疚地望向他,见他眼珠机灵,立马找补了一句:“别想我唱什么睡眠曲。”
“那讲个故事也好啊。”
“没有故事。”
“那…你抱着我睡。”
“给你点颜料你就开染坊是吧。”
“不,我只想把灰暗的天空染上颜色。”
“天空那么大,你那么点颜料哪够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