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,他骂他:“人犯贱不是你这样犯的,还有了你,你当你是谁呢?我说过,我永远也不想再看见你!”
他呢?当时神情是不是很难过?
这些他都不记得了,因为他已经快被周围发生的事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周成川思绪跟着自己吐出的烟在扩散,听见门外有人进来,门一关就听见闫小山熟悉的声音:“成川?”
周成川嘴角有了笑,回他:“在浴室。”然后期盼着他进来,看见那张熟悉的脸,如果还带着笑,就最好了。
然后就真的看见闫小山笑着来到他面前,坐在浴缸边上说:“我回来了。”
他想说句:欢迎回家。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了住了这句话,没能说出口,就问他:
“谁送你回来的?”
“我自己坐的地铁,我想熟悉熟悉路线,就先回来了,原来季常的工作室连名字都还没想好,我居然是第一个员工…”
闫小山用手拨弄着浴缸里的水,晃了眼他泡在水里的身体,继续说:“不过他一楼做成了画室,免费让他朋友在那画画,我空了也能去画,连工具颜料都不用买,真是大方。”
周成川抽了口烟,继续笑着看他,听他说话。
他知道仲季常的大方是怎么回事,除了公司每月给他打的工资有在好好打理以外,他爸爸和大哥给他的钱都觉得不属于他。
或者说,他觉得那是种他们对他的补偿,他不认可这种补偿,就会想着去挥霍掉,就像是自己不能不拿,又觉得那钱让他们得了意。
是一种纠结的心态。
对了,他骂他:“人犯贱不是你这样犯的,还有了你,你当你是谁呢?我说过,我永远也不想再看见你!”
他呢?当时神情是不是很难过?
这些他都不记得了,因为他已经快被周围发生的事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周成川思绪跟着自己吐出的烟在扩散,听见门外有人进来,门一关就听见闫小山熟悉的声音:“成川?”
周成川嘴角有了笑,回他:“在浴室。”然后期盼着他进来,看见那张熟悉的脸,如果还带着笑,就最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