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又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可耻和惭愧。忙收回那观察的目光。
曹琴霜手里拎着几个礼盒走了过来,见到他开心地打招呼:“刚下班?”
“算是吧。”
“上去坐坐?今天有好吃的,”她将拎着的礼盒抬了抬:“叫花鸡,还有一品鲍。”
“太晚了…”江夏刚说出拒绝的话,肚子就咕叫了起来,声音还很大,搞得自己很窘迫,忙说:“下午确实还没来得及吃饭。”
“所以赶早不如赶巧,上来吧。”说着从包里掏钥匙,钥匙叮当作响。
江夏跟着上楼去,她展开一张折叠桌子,将盒里的叫花鸡和一品鲍放在桌上。找了两个杯子,拿出一瓶酒。江夏一看,还是白酒。
“吃烧鸡就是要配白酒。”曹琴霜说。
“白酒太辣了。”
“抿着喝。”随后给他撕了鸡腿儿:“这家烧鸡我想吃很久了,每次下班排队排到我,就没了,还好今天去,人家老板直接让我插的队。”
“为什么以前不让你插队,今天却不一样?”江夏接过那鸡腿儿,开始吃,味道的确不错。
“人不一样嘛,今天送我回来那人,曾经帮老板打过官司。”
“你男朋友?”
“算是吧,怎么说呢…”曹琴霜看他吃得香,抿了口酒:“你知道这片儿邻居都说我们这楼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