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这个世界有千百种笑,但那些笑都是你有我有,相似且重复。
而他的笑,别人没有,只他有。
看出来他在学自己刚刚颠瓜子的行走方式,有些窘迫。不过见他学得开心,是当作游戏了吗?不过学得不像,他的姿态比自己的要好看多了,也将手揣进自己休闲裤兜里,反过来去学他。
仲季常接收到他的意思,笑得更纯粹更开心了。变换了步伐,脚直着往前,掂两步,往前跨一步,后脚跟前脚快速跨半步,有节奏有韵律,皮鞋在地上磕得清脆。
江夏有样学样,依葫芦画瓢,学得细心,笑容灿烂。
一家店的音响本来放着个舒缓的音乐,此时换了首节奏较快的歌。
他们就着这节奏,一边儿跨着随意的脚与脚之间的距离,一边儿去看马路对面一起沉浸在这种幼稚行为里的人。
目之所见都是对方的笑容,奇怪的步伐,还有快速经过遮挡他们视线的车辆,以及人行道上栽种的蓝花楹。
俩人都觉得欢乐,玩儿得开心,也就有些忘乎所以。
仲季常见他前方急匆匆朝他过去一行人,使了个坏,转了一个圈。
江夏一学,与前方走路如风的小伙子撞了个满怀,停下脚步,慌忙道歉。而仲季常已经在马路对面笑得捂了肚子。
江夏道歉,小伙子摆手说没事没事,匆忙走开后,他转头去望马路对面的仲季常,发现人已经不在,就张望左右,怕找他不见,正失望。
背后被拍了一把:“学得不行啊,眼观六路都不会。”
“人笨,当然学得不行了。”
“你笨?我不信。”
“那我在你眼里是聪明的?”
“我眼里…”他垂眼思量,反问他:“笨和聪明,你喜欢哪个?”
“都可以。”
“那就都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是傻。”
“那也行。”
“还真是…”人太过实诚了,有时候逗不出自己想要的结果。
仲季常心里苦笑,对这种隐隐的奇怪感受做了个总结:难受。
随后俩人并肩往前走,江夏心里犹豫半天,斟酌着问他:“你喜欢…逛动物园吗?”
“喜欢,”仲季常实话实说,低了低眼,似是在回忆:“小时候我老让我妈妈带我去,她总是忙,没空,有一次赌气,自己跑去逛了一天。”
“我还从来没去过,今天第一次去,你…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逛?我有两张票。”说完拿一张票给他:“不去浪费了。”
“真的是票浪费了?不是想找个人陪你去?”仲季常接着那票,不信任地笑他。
他知道一个人逛动物园的那种感觉。
怎么说呢?
其实也不是不好,动物可爱有趣,怎么看都不够,只是偶尔瞧见动物的可笑行为,很想跟一个人分享,却转头发现,原本答应陪自己来的人没来,会有种失落感。
“也想你能陪我一起去。”江夏坚定口气,机会难得,早上这种想法一闪而过,觉得这是种妄想,没想到他能这般出现在自己面前,那得赶紧抓住机会。
“呵,”仲季常听出他肯定里所含的期盼,手里晃动着那门票,欣然对他一笑:“好,那我就陪你去,那你拿什么回报我?”
就像这个世界有千百种笑,但那些笑都是你有我有,相似且重复。
而他的笑,别人没有,只他有。
看出来他在学自己刚刚颠瓜子的行走方式,有些窘迫。不过见他学得开心,是当作游戏了吗?不过学得不像,他的姿态比自己的要好看多了,也将手揣进自己休闲裤兜里,反过来去学他。
仲季常接收到他的意思,笑得更纯粹更开心了。变换了步伐,脚直着往前,掂两步,往前跨一步,后脚跟前脚快速跨半步,有节奏有韵律,皮鞋在地上磕得清脆。
江夏有样学样,依葫芦画瓢,学得细心,笑容灿烂。
一家店的音响本来放着个舒缓的音乐,此时换了首节奏较快的歌。
他们就着这节奏,一边儿跨着随意的脚与脚之间的距离,一边儿去看马路对面一起沉浸在这种幼稚行为里的人。
目之所见都是对方的笑容,奇怪的步伐,还有快速经过遮挡他们视线的车辆,以及人行道上栽种的蓝花楹。
俩人都觉得欢乐,玩儿得开心,也就有些忘乎所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