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故事是假的,道理是真的。”
“谁会花那么久的时间去讲一个道理,”闫小山忿忿然:“也就是就你,还特地花心思去编个故事…”
说到这里,愤慨没了,他花这么多时间,就是为了安慰自己?让自己不再为此感到内疚?
“怎么不生气了?”蔡大勋站起身躬身去看他低着的脸:“我还指望你又气得涨红了脸呢。”
“要不我以后每天摸颜料在脸上,免得你花时间去逗。”
“我不怕花时间,算是赔罪还不行?刚刚在别墅外面,对你说的那些,做的那些,在这里跟你道歉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闫小山说完快速上楼回了房,坐自己床上,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家具,大多都还是向问和蔡大勋送他的。
比如这个搁地上的床垫和简易的衣柜是向问不要了的,床铺枕头也是他俩给自己凑的。
他从周成川那里走的时候,只带了自己的衣物,就像当时带过去的一样。
过成这样,自己还跑去跟人说把自己的工资给人家,怪不得那么笑话自己呢。
他听见蔡大勋也上了楼,进了自己屋,于是侧躺床上,开始想他刚刚说的那个故事。
蔡大勋进屋,坐在自己床上,看了会儿手机,嘴角牵起一丝苦笑,随后平躺枕着手,若有所思。
第59章不咸,不是泪
仲季常对着摊位笑了会儿,饶有趣味地盯着那摊位老板,见有人跑过去跟他拥抱,随后开始说起自己悲伤的故事:
“我来栔城工作10年了,攒钱买房买不起,娶的老婆跟人跑了,嫌弃我穷,chuáng • shàng • gōng • fū不好,聘礼要不回,孩子没生着,你们说我该不该哭!”
人群里都愣住,寂静无声,所谓家丑不可外扬,你这可倒好,扬得底裤都不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