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将那柔弱的身子拉起来抱在怀里,眉眼全是坏。
……
闫小山等她妈妈吃完饭,把饭盒拿去食堂回收。在院子里张望半天,内心期望他还没走,还可以跟自己说两句话。
知道希望很渺茫,却在带着失望进食堂的时候发现在花坛后面仰头抽烟的周成川。
他进去放了饭盒跑他身边去,站他面前踌躇几秒:“谢谢你今天能过来。”
“她饭吃完了?”
“吃完了。”
“还哭吗?”
“不哭了。”
随后周成川低头继续抽烟,闫小山犹豫后还是坐在他身旁,虽然不知道要说什么话。
这怎么说,好像就是种习惯和依赖,就是不会他还站在你面前,你能转身就走。
周成川从花坛里扯一朵雏菊下来,在指尖转了转,笑说:“好巧,你妈妈手作上的花,是这种小雏菊,这花,能从春天能一直开到秋天。”
“应该是在院子里看见,照着做的。”
“除了那画,还想起什么来没有?”
“什么?”闫小山疑惑。
“花瓶啊,”周成川抬眼,眼眸里丝丝坏笑递过去,像是在帮他回忆那天所遭受的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再去想的事实。
闫小山立即打了个寒战,那疼痛,刻在了记忆神经里。
他晃一眼在他手上揉捏的雏菊,吓得不敢再说话。
那天是节食对抗他失去自由尊严的第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