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指定是因为有人看见了那女子的惨状,还知道那些惨不忍睹是他干的,才故意让他也尝尝那滋味儿。”
江夏望着那几颗本来还漂浮的葱花慢慢沉了底,手从桌上移到自己膝盖,左手慢慢搓着右手骨节上干了的血渍。
“是吧,我们也是这么猜想,不过猜想归猜想,没有证据证明那四个人是杀那女子的,那砸手的石头没找见,那割舌头的刀,也没找见。”
“在那四人身上没找到凶器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哦…”仲季常将烟灰弹到烟灰缸里:“那你们可要幸苦了,杀女子的凶器找不到,杀那四个人的凶器也找不到。”
“嗨,凶器找不着就算了,那边监控还都少得可怜,只有挨家挨户去问,进那女子楼里的人不少,她男朋友好像还失踪了,反正有得忙就是了。”
说不了两句,傅钧的手机就响了,他接电话,随后对他们俩说:“先走了,回家几分钟都不让。”
“回见。”仲季常将烟头杵灭,准备付钱。
“我来吧。”江夏拿手机扫码。
“有钱请我吃饭了?”
“嗯…以后没有大的花销了。”
出了馄饨店门,江夏问他:“你的脚还好吗,需要我送你回家吗?”
“不用,”仲季常奇怪看他,在他脸上打量,随后笑得也是奇怪:“我开车回家一趟再去公司,你呢?两天不睡觉,该回去睡个觉了,眼眶里全是血丝。”
“嗯,可能要去忙一天。”
“那…再见?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谢我什么?”
“昨天,陪我到天亮…”
“呵,”仲季常朝他走了一步,拿手轻轻捏着他下巴左右看了看:“挺好…我们…都一个样…”
“什么一样?”江夏莫名担忧,为他刚刚一直看自己的奇怪目光。
“没什么,”他将手收回,转身走了两步回头,竖起大指姆给他看,那上面儿淡淡的血红色,嫣然一笑:“记着啊,约定。”
“我记着。”江夏松口气,笃定点头,坦然回他笑:“不会忘。”
待他走远,江夏才转身离开,找了路线,去往公交车站牌。
寂静一晚上的周边开始热闹。
早餐店人满;路上上班上学的人吵嚷;鸟叫声听不见了,换成了汽车的鸣笛;夜晚凉爽的风也没了,尾气突突开始排放。
他在公交车站等车,一旁等公交车的女子吃着块面包,嘴上还念念有词,像是等会儿要演讲,他听不懂她嘴里念的内容,只看得懂她的焦虑。
后面开始慢慢排起长队,等队伍挨个儿上了他们等来的公交车,塞得不能再塞了,才将那一车人拉走,站台又短暂清净了几分钟。
他坐的那一路车人不多,上去虽没有位置,站着的也就只有他一个。
到站下车,没走两步却碰见了一个流浪汉,差点儿撞着。因为那流浪汉正着急跑去捡别人刚扔的矿泉水瓶,从他身边擦过去。
他俩同时转头望向对方,江夏吃惊:“是你。”
“啊…是你…等我一下。”他跑过去了将那矿泉水瓶扔自己麻布袋里跑过来:“上次答应的,给我买啤酒。”
“指定是因为有人看见了那女子的惨状,还知道那些惨不忍睹是他干的,才故意让他也尝尝那滋味儿。”
江夏望着那几颗本来还漂浮的葱花慢慢沉了底,手从桌上移到自己膝盖,左手慢慢搓着右手骨节上干了的血渍。
“是吧,我们也是这么猜想,不过猜想归猜想,没有证据证明那四个人是杀那女子的,那砸手的石头没找见,那割舌头的刀,也没找见。”
“在那四人身上没找到凶器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哦…”仲季常将烟灰弹到烟灰缸里:“那你们可要幸苦了,杀女子的凶器找不到,杀那四个人的凶器也找不到。”
“嗨,凶器找不着就算了,那边监控还都少得可怜,只有挨家挨户去问,进那女子楼里的人不少,她男朋友好像还失踪了,反正有得忙就是了。”
说不了两句,傅钧的手机就响了,他接电话,随后对他们俩说:“先走了,回家几分钟都不让。”
“回见。”仲季常将烟头杵灭,准备付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