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比如带他去赌局,还从来没有人能从那边真的把钱赢走,因为他们自有那么一套piàn • jú。
控制发牌,换牌,先喂饱你,让你掉以轻心,再开始慢慢吞食你,最后越欠越多。
那天他就坐在赌桌后面儿的沙发里,沉在黑暗里瞧着他。那黄色灯光打在他不慌不忙坚定不移的脸上。
心里暗想:几步能让你那张脸紧张到冒汗再到害怕,最多五步。
结果让他出乎意料。
前面依旧是让他赢,赢完以后,他还将眼神递给他问:“借给我的本还清了,现在赢的,就全是我的了对吗?”
“对。”裴晨站起身往他身边走,细细去看他如何赢。
奇怪的是,他好像知道哪一把他的牌面小,哪一把牌面大,几把不押注,几把全压,越赢越多,越压越大。
到最后真的就把那门票钱赢了过去,一切看起来,就像是完全知道他们的发牌手段和结果。
裴晨带着他往马房走,心里暗想:这次没能达到自己的目的,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
总觉得想要得到那份礼物,花的代价和时间是越来越大。
不过转念一想:日子还长,现下他能拿到头奖的概率不说百分百,百分之九十他还是有把握的,那就先让他赢得那大奖再说吧。
毕竟能分一半奖金也是不亏。
裴晨让马夫牵他的马出来,那马皮毛黑得发亮,身体黑得强健。
他拿手摸了摸那马脖子,顺了顺他的马鬃。将脸凑过去,拿额头贴着那马面,喜爱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