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事件?
想问问那门票的由来,转头去看刚洗完澡出来的江夏,雾气随着那身躯散开,一股子清香和荷尔蒙袭击了他。
手在床单上一抓,心想:完了完了,这么着都能有感觉,那天到底开了什么开关。
不行…得抑制住…
低头望着地毯,抽着烟,去数上面的花纹重复数量。他不知道江夏坐在自己床上瞧他背影,也不说话。
等了好久他才问:“今天那集市,小山说拍的照片都是白的,我记得给你门票的老爷子有说那集市特别,有具体说怎么特别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奇怪了。”
“他就是我跟你说的养花人。”
“养花人?”仲季常吃惊转身望他,一愣,紧张说:“你干嘛不穿衣服?”
“热。”
他转回头,低头分析:“怪不得了,到底那些人和物是真实存在的?幻象有多少?拿到门票的都是有缘的?不过还挺有趣。”
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,心里嘀咕:说点儿话啊,气氛好尴尬。
回身去望他,发现人已经背对着他躺下睡觉了。这让他此时的心情比刚刚更窝火,刚刚是自己的原因,现在可是你的原因了!
他把烟杵灭,站起来走到他床边,气鼓鼓地:“你怎么就睡了?”
“还有事要问吗?”江夏没回头。
“还有事要——问——吗!!”仲季常拿枕头打他:“你不得跟我说点儿话,不然我晚上还怎么睡得着!”
江夏缓缓坐起,盯他半天,没有表情:“不是你刻意躲着我的吗?”
“那你不问问为什么躲着你。”说完坐自己床边,脸绯红,不敢抬头。
“我问,你会说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你看着不像生气,像是在跟我闹别扭,生气的话我还能写写作文,别扭我就不知道要怎么办了。”
“那也该是你想办法!”仲季常骂完他,转身躺自己床上拿背对着他,声音弱了些:“说好了不准不理我。”
“我没有不理你,你问我话我不是回答了吗?”
“那以后我不说话,你就不跟我说话了?歪理。”
江夏无奈,到底谁的理更歪啊,脾气到底是个什么脾气,以前不都直说吗?生气了就说生气了,要怎么办就说怎么办。
打骂都好啊,这种躲着自己的情况,只能是心里有事还没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