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着回:“你就是这房子里最好看的花儿了。”
一旁周成川和闫小山一听,又开始笑他们肉麻。
仲季常拉他手肘:“以后情话悄悄在枕头边儿说啊你,虽然是一家人,也不能老被这样嘲笑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
这么一天,盛夏气息浓烈。
周成川和仲季常开车去办个事情,江夏从他们建房子的地方回来,遇见闫小山在客栈院子树底下里画东西,问:“他们还没回来?”
“没有,还得一会儿吧,”闫小山抬头回他:“回来吃饭吗?”
“嗯,吃了再去看着。”
厨房给他们煮了面,他端过来在桌上跟闫小山一块儿坐着吃面。门口一人叫喊:“谭易!”
谭易从前台门出来:“老于啊,戒指做好了?”
“做好了,”老于挑着担子进院儿来:“我特地把担子挑过来,你看你要不要在戒指上刻名字,现刻。”
“刻啊,不过我也不知道刻什么,刻名字的开头字母?”谭易把戒指拿手上反转着看,他让银匠在戒指的边缘加了些花纹,“其实简简单单挺好。”
江夏快速吃完面,也蹲下去看那银匠担子里的戒指,心想:我要不要也买个戒指,给他戴上?
“都说戴上戒指,他就永远你的了,但是戒指千千万都一样,所以好些人就在内环刻上独有的符号。”闫小山也走过来。
“不过,心本来系在一起,戴不戴的,只是个形式。”谭易笑说:“但是有那么句话,生活,就像是平静的大海上面,漂浮着几朵玫瑰花瓣。”
“玫瑰花瓣就是这些浪漫的形式?”江夏发问。
“差不多,戒指是小,心意是大。”谭易想了想:“还得有个求婚仪式。”
“求婚…”闫小山好奇,笑说:“求婚好多种,单膝跪地啦、藏蛋糕里啦、弄个浪漫的环境说些恒久远的话啦…你打算怎么求?”
“秘密…”谭易眨眼一笑,对着银匠:“在内环刻个笑脸吧,他的笑,才是最值得去拥有的。”
“好嘞。”银匠接过那两枚戒指,在头上戴了个高倍放大镜,开始专注地去刻。
江夏挑了两枚简单的银戒指,一枚戴在自己无名指,一枚戴在自己小指。他的无名指跟自己小指头大那么些。
随后暖暖一笑:“能帮我也在内环刻上符号吗?”
“你也要求婚吗?”闫小山问他。
“嗯…也在海上撒点儿花瓣,你呢?要不要跟周成川求个婚?”
“对哈,我也给他个惊喜。”闫小山也挑了挑,问江夏:“你打算刻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