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戏继续。
命运总是如此有戏剧性。几场下来,大部分情况下,沈憾都会对上叶时晚,冉南词都会对上季缘北,好不容易有一次对上叶时晚了,正想开口刁难,被沈憾在桌子底下用力踩了一脚,顿时疼得龇牙咧嘴,把话又收了回去。
叶时晚和季缘北很快也觉得不对劲了,五六局了,他俩一次国王牌都没抽到过,沈憾和冉南词轮流拿国王牌,给出的指令却几乎一模一样。
冉南词对上叶时晚,看着叶时晚盯着牌一脸疑惑的表情,顿感不妙。不管沈憾怎么踩他,这次必须得问个大概。
“你希望沈憾有对象吗?”
此话一处,沈憾呼出一口气,还好还好,这家伙还算有点脑子,这个问题不算太明显。
然而叶时晚和季缘北均是一愣。
季缘北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冉南词,内心一时五味杂陈。这狗少爷让他动了心,原来真实目的是在沈憾吗?一部狗血局逐渐在脑海里成型。
叶时晚看着冉南词又看了看旁边的沈憾,回答地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
“当然希望啊,自己单着总不能希望人家也没对象吧?”语气极其理所当然。
明明是祝福一般的话,一字字灌入脑海却如同一柄柄利剑般,扎在沈憾心上,他突然感觉有些呼吸困难。
多恶毒的诅咒,无法可解。
冉南词脸色也阴沉下去了。
季缘北看着冉南词阴沉下去的脸色,大概明白是自己误会了。呼出一口气,内心对这狗少爷的疯狂谩骂瞬间停歇,并默默道了个歉。
沈憾对冉南词摇了摇头示意他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。
而且牌有问题,最多再来两局就得穿帮。
冉南词打起精神,适可而止地把牌收了,打哈哈道,“这个好像没什么意思,玩划拳吧,输的喝rio。”
或许是沈憾生日,酒的度数也不高,季缘北和冉南词大大方方地一瓶一瓶喝,在外向来滴酒不沾的叶时晚也喝了起来。
然而令几人没想到的是,一瓶rio,叶时晚就直接倒桌不起了。
冉南词看着趴在桌上的叶时晚不禁咋舌,“我还是头一回看到喝rio能喝趴下的。”
都有人喝倒了,时间也挺晚了,宴会到此就结束吧。
几人拿好东西,沈憾结好账,回校。
四人在校门口分别,朝自己的宿舍走去。
沈憾背着叶时晚,稳稳地走着。
早春的风有些寒意,把沈憾的心都吹得有些发凉。
垃圾桶旁的几束鲜花将爱情毒雾散发到空气中,令人作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