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纯色。”
冉南词不算是第一次来livehoe,逐渐跟着节奏走,玩了起来,季缘北跟着他,在旁边看着,眼神警告周围试图接近他的人,颇有些护食的感觉。
叶时晚和沈憾其实放不太开,大多数时候在一边站着喝酒。
叶时晚甚至都没喝什么酒——被沈憾强行换成牛奶了。
直到舞台上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冉染。
难怪她有票了,这个乐队都是她认识的人,准确而言,小弟们。
她径直走向鼓手,直接站在了底鼓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长发鼓手,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,当年的暧昧对象过了三四年了,美丽不减啊。
她和那个意大利男人对视了一会儿,蹲了下来,伸手绕过他的后脑,揪住了他的头发,鼻尖相触,满眼都是对方的脸。
“tesoro……haiunragazzo?”(宝贝,你有男朋友了吗?)
“hodettochec&039;è,noniavrestibaciato?”(我说有的话,你就不会吻我了吗?)
冉染轻轻笑了一下,直接用行动做了回答。
一个吻,轻飘飘的,没有深入。
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,亲密但不越界。
冉染临时成了乐队的第六名成员,接过话筒和主唱合唱。
台下观众依旧疯狂,沈憾和叶时晚本来好好喝着酒,淡淡看着。
然后看到台上那人的直直的目光,穿越人群定在他们身上,她抬手指了指他们所在的方向,所有人都转向了他们。
“ehi,bacialo”(嘿,吻他)
沈憾捂脸。
倒也不用这样。
叶时晚迷茫。
然后沈憾的脸在他眼前放大,威士忌的酒香和牛奶的奶香在唇齿之间交融,弥
鼓点在耳边炸开来,混杂着人们的疯狂。
叶时晚莫名有些紧张,他在吻的间隙往后方躲,却被沈憾摁在后脑的手阻挡。
他的唇追上来。
“别怕,别躲。我不做什么。”
叶时晚心里却莫名涌上一丝不情愿。
拜托,你不做点什么对得起我做好的心理准备?
于是他大胆回吻,“不,我想要。”
冉染满意地看着两人离场,继而寻找冉南词和季缘北的身影。
没找到。
这两人早就离了场。
清晨。
微风从纱帘中偷溜进来,阳光磕磕绊绊,被砸碎了一半,摔在床头的铃兰上,把娇嫩的花儿惊出了一阵芬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