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宇:“就是啊。”
祁未沉:“……”
祁未沉也是被他们洗了脑,不禁开始联想那个画面。
他也不是没被当众表白过,他一贯作风是不喜欢就别吊着,直接拒绝是最省事儿的做法,至于对方的心情,那就不是他考虑的了。
希腊美少年啊不,林卿玉不久前在路灯下的身影在他脑海里浮现,他总觉得,要拒绝这样一个人比拒绝其他人要麻烦呢?
麻烦在哪儿他也不知道,也没深究,“我明天有事儿,你们自己玩儿去吧。”
程白嚷道:“那怎么行,我下了注呢。”
祁未沉郎心似铁,“我又没下,不去。”
结果第二天,祁未沉还是去了,过程并不复杂。
程白见他哪儿有什么事,就是搪塞他,于是冷静地问了他一句话,“沉哥,难道你不想知道咱们体育系谁是最强的男人吗?”
论坛里都在说,如果真是体育系的,那也一定是一众肌肉男里各方面战斗力最强的那个,以前祁未沉就是那个公认最出类拔萃的。
但是现在,评判标准变了,似乎是林卿玉选了谁,谁就是最强的。
祁未沉三缄其口,沉默不作声地就跟着来了。
程白露出了计谋得逞的奸笑,没有人能比一个直男更了解另一个直男,挑起他的胜负欲还不简单。
祁未沉要是没有个各方面都要强的胜负欲,他还学什么体育。
路上,他们碰上了昨晚外出的另一个室友路新尧,顺便被他们抓去看戏,路新尧还妄图挣扎,“又去搬东西啊,我一个土木工程专业的,就因为跟你们一个宿舍,三年搬东西从没少过我。”
路新尧是他们宿舍唯一一个非体育专业的人,分到他们宿舍也是个意外,因为土木工程系宿舍位吃紧,他就是多出来的那个,自然而然分了出去,分在了隔壁体育系。
祁未沉毒舌道:“搬砖跟搬桌椅有什么差别。”
“……”路新尧咆哮,“你这是对土木工程的刻板印象!”
插科打诨间他们到了迎新礼堂,于潇潇给他们留了最前排的座位,走两步就能到舞台。
“今天人也太多了吧,加了好多座位呢。”于潇潇嘀咕了一句。
能不多吗,全都是等着林卿玉揭晓答案的,新生比谁都莫名其妙呢,怎么迎新晚会来了这么多学长学姐,他们那届没有自己的迎新晚会吗?
祁未沉没打算真把这无聊的晚会从头看到尾,中途出去了一次,然后就一直没回去,直到程白出来叫他,说到林卿玉的节目了,他才跟着返回。
看着一架钢琴被学生会的人搬上来时,他瞬间觉得有点迷幻,他是谁,他在哪儿,他在干什么……
不会真要等那个人给自己表白吧?
但等他反应过来时,节目已经开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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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宇:“就是啊。”
祁未沉:“……”
祁未沉也是被他们洗了脑,不禁开始联想那个画面。
他也不是没被当众表白过,他一贯作风是不喜欢就别吊着,直接拒绝是最省事儿的做法,至于对方的心情,那就不是他考虑的了。
希腊美少年啊不,林卿玉不久前在路灯下的身影在他脑海里浮现,他总觉得,要拒绝这样一个人比拒绝其他人要麻烦呢?
麻烦在哪儿他也不知道,也没深究,“我明天有事儿,你们自己玩儿去吧。”
程白嚷道:“那怎么行,我下了注呢。”
祁未沉郎心似铁,“我又没下,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