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思农让他随便坐,这里如此局促,坐下,也是坐立难安。
厉永奎生出不忍,脱口而出:“你们事务所给的薪金真得很少吗?”
韩思农听到他这句,先是一愣,然后笑起来。
“怎么?心疼我?”
“你脸皮可真厚,随便问问而已。”厉永奎别过头去。
“喝啤酒吗?”韩思农问。
“都可以。”
韩思农给厉永奎拿来啤酒,自己喝的却是矿泉水。厉永奎咕咚一口下去,才发现这形势不对。
在喝酒这件事上,他栽过跟头。喝到醉醺醺,然后稀里糊涂和韩思农上了床。
也不算完全不清醒,至少,他记得是自己先靠过去,朝韩思农索一个吻。那个吻的滋味太烈了,令他回想起来,依旧是既喜悦又难堪。
“因为你不想在这里待了,才跟吴葳蕤分手吗?”
厉永奎就是这点难缠,任何事都要找出因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