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思农轻轻抚摸他的后背,柔声问:“好一点儿了吗?”
厉永奎埋在韩思农颈间,闷闷道:“不好,一点儿也不好。我想你想得快疯了。”
“想我什么?”韩思农扶着他腰部,引诱着问。
“所有。韩思农,我想你的脸,想你的笑,想你的吻,想你的拥抱,想你狠狠艹我。”
厉永奎从来没想过,自己竟然可以如此寡廉鲜耻,不顾一切,说出这些令人脸红心惊的句子。可这是韩思农啊,脸皮算什么。
“你想我吗,韩思农?”厉永奎抬起头,找韩思农的眼睛。
韩思农嘴角微微翘了翘,“你说呢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厉永奎悻悻低下头。
可他一如既往地固执,就像他过世的母亲,他们母子俩简直同病相怜,“能不能亲口,准确地告诉我,你有没有想过我?”
“有吧。”韩思农仍是似是而非。
“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,不需要勉强回答。”
“小深。”韩思农叫他。
厉永奎不敢抬头,他怕一抬头,就会有悲伤,置之不顾他的自尊,洪水一般泄出来。
“我就在这里,还不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