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韩思农完全止声,他迟疑了下问:“你确定吗,要继续揭发?那你也会受损失啊。”
韩思农坚定道:“所以,我想要你帮我。”
严英略一沉思,“韩总,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少见,太较真的话,你流失的可就是一个身价暴富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韩思农打断他,“我有我的选择。”
严英叹了口气,喃喃道:“试使夷齐饮,终当不易心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韩思农不解。
“我说你啊,就是那不认命的傻瓜,大家都在喝同样的水,你也喝了,但你硬是喝出了不同的反应。”
严英从厕所返回座位时,韩思农准备告辞离开。
“你行不行啊?”严英担忧地问。
韩思农酡红着脸,笑笑,“放心,有人来接我。”
严英陪着韩思农走到门口。
韩思农四下张望了下,指着不远处的一辆轿车说:“来了,就那辆车,我自己过去就成。”
严英点点头,注视着他走过去,上车。
“你今天怎么会跟严英喝酒?”厉永奎边启动车边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韩思农系好安全带,目视前方,“就跟他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。”
厉永奎狐疑地瞟了他一眼。
“怎么了?”韩思农调转目光,落到厉永奎脸上。
“真聊工作上的事?”
韩思农伸出手,揉了把厉永奎的头发,“除此之外,我跟他能聊什么,总不能聊感情吧。”
厉永奎冷哼一声,“我管得了你?”
韩思农佯作可怜,“真不管我?”
厉永奎受不了他这种假模假式,故作不耐,“不管你,还大晚上出门来接你啊,白痴!”
韩思农没说话,只是抿唇笑了笑。
厉永奎如今和韩思农住在同一小区。虽不在同一栋楼,但走路不过两三分钟的事。
今晚,他们回得是韩思农家。
厉永奎扶着韩思农进屋,韩思农喊口渴,他就去厨房找水,再给他喂水。
韩思农并没有很醉,可不知为何,厉永奎一碰他,就觉得他皮肤格外烫。
“你没事吧?”厉永奎有些担忧。
“没事……”韩思农扯开领子,大剌剌往沙发上一靠,张开手臂,“过来,小深。”
厉永奎走过去,靠在他怀里。韩思农缓缓收紧手臂。俩人就像这样拥着,谁都没说话。
“我想你了,韩思农。”厉永奎的嘴贴在韩思农胸前,喘息渐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