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知道。”严英伸手,想要去拍他的肩膀,韩思农忽而退后一步,致使严英的手有些尴尬地悬在半空。
“瞧我这得意忘形了,忘记你不喜欢被人碰。”严英拍了拍自己脑袋,为自己找补。
“没关系。”韩思农淡淡道。
“对了……”严英问,“如果现在开始筹备上市的话,你要不要把厉律召回来?”
韩思农没有立刻回答,略作沉思道:“看情况吧,他刚过去扈城不久,还没把那边给熨平整。”
严英摇着头,笑了笑,“我当初可真小看厉律了,真是人不可貌相,我觉得他可比我俩胆子肥,不畏铤而走险,你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韩思农面无表情回。
严英自知该结束话题了,便同韩思农利落道别。
韩思农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让司机送他去了城西公寓。没结婚前,住的地方。
齐婼浅打过来电话,问他何时回家,他只说,还在应酬。
对面沉默良久,听筒里隐约传来小孩的哭闹声,齐婼浅才说,小炜醒了,我去看看他,那你早点回来。
进到屋内,一股灰尘夹杂着霉味迎面扑来,他擤了擤鼻子,用手捂住半张脸,摸黑走到窗边,打开窗户。
夜晚清冽的气流涌进来,总算能正常呼吸。
他拉来一张凳子,依靠在窗边坐下来,什么也不干,专心致志地放空。
也不知像这样坐了多久,月亮都在云层里蹿出蹿进了好几轮。
“知道知道。”严英伸手,想要去拍他的肩膀,韩思农忽而退后一步,致使严英的手有些尴尬地悬在半空。
“瞧我这得意忘形了,忘记你不喜欢被人碰。”严英拍了拍自己脑袋,为自己找补。
“没关系。”韩思农淡淡道。
“对了……”严英问,“如果现在开始筹备上市的话,你要不要把厉律召回来?”
韩思农没有立刻回答,略作沉思道:“看情况吧,他刚过去扈城不久,还没把那边给熨平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