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欺骗在先……”厉永奎声音有些发颤,“那个被欺骗的人,连一句抱歉都没有等来。”
韩思农慢慢转过头,精准地对上厉永奎的眼睛。厉永奎紧张地滚了滚喉结,生出一种预感,韩思农不打算兜圈子了。
“你希望我道歉吗?”韩思农问,“这么多年,你都在等我向你道歉,是不是?”
厉永奎腮帮子都咬紧了,一股掺杂着委屈的愤怒,被他压在胸膛许久,极度渴望爆发。
可他明白,一旦爆发了,接踵而至的失落、空虚,又会塞满自己,延伸出更加扭曲的情感。
他别过脸,试着不去看韩思农,“道歉了又有什么用,难道那些事就可以当没有发生过,被一笔勾销吗?”
“我没有想过害你,我不会那样对你。”韩思农坚持。
厉永奎苦笑,他怎么会不清楚韩思农的厉害之处,黑也可以强辩成白。
“好,你没伤害过我,也没放弃过我,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,咎由自取!”
哎,又绕回了原路,不,歧路。不冤枉,他们谁都不该冤枉谁。只怪一个太狠,一个太贱,却还要强行合在一起。
“如果我道歉了,你会更好受些吗?不再这么固执?”
韩思农的问法,听起来像是高高在上的施舍。
“我克服不了你的……”厉永奎笑得更难看了,“你明明很清楚,能不能留一点自尊给我。”
厉永奎说完,便领会到了一种熟悉的绝望。他开始后悔,自己为什么又那么主动,死乞白赖地再次缠上韩思农。
难道他有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受虐癖?
宁愿沉溺在痛苦折磨中,也不愿意过健健康康、远离韩思农的人生?
“是他欺骗在先……”厉永奎声音有些发颤,“那个被欺骗的人,连一句抱歉都没有等来。”
韩思农慢慢转过头,精准地对上厉永奎的眼睛。厉永奎紧张地滚了滚喉结,生出一种预感,韩思农不打算兜圈子了。
“你希望我道歉吗?”韩思农问,“这么多年,你都在等我向你道歉,是不是?”
厉永奎腮帮子都咬紧了,一股掺杂着委屈的愤怒,被他压在胸膛许久,极度渴望爆发。
可他明白,一旦爆发了,接踵而至的失落、空虚,又会塞满自己,延伸出更加扭曲的情感。